外面在场的都是男人,他们对视了几眼,心照不宣、懂的都懂。
“走了啊岭哥!悠着点啊哈哈哈”
“看来你是没空了,要不你那份我跟巫医大人说几句,替你领回来得了。”
“你要不干脆帮他喝了呗”
……
那些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慢慢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郑岭奋力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堵在他嘴巴上的毛巾被方宁用绳子捆紧固定;现在他脸上只剩下眼睛能动。
“我不会让你死的。”
刀尖抵在他腿间,方宁暗沉沉的目光落在郑岭黝黑的脸上。
“我会让你看着,我说过的话怎么一句句兑现。”
“而你漳井村的人,又是怎么一个个死在我的手下。”
……
乌云遮蔽月光,浓郁的夜色将整个漳井村笼罩在了黑暗里。
方宁扛着昏迷过去的郑母锁进了衣柜里,让她目睹自己儿子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拉上房门,被隐在暗色里的侧脸落在地上的郑岭眼中,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满脸恐惧但依旧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门被关上,最后一丝光亮也从门缝间消失。
但很快,他就来不及思考了。
被方宁灌下去的那碗药已经开始发挥药效,被**控制大脑的郑岭开始浑身燥热,欲壑难填。
低低的呻吟声从他喉间发出,又被破布堵了个干净。
最后他只能不断摩挲着地板来缓解这种难耐的情绪。
即使伤口破裂缓缓流出鲜血,他也全然不顾。
…
难以言喻的低声不间断地从房间内传出,方宁冷眼听着,手上却是利落地上了好几道锁。
趁着夜色离开前,她还回头看了一眼猪棚的方向。
——好歹这些猪也陪她吃过半个月的饭呢,她就不放它们进去和郑岭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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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郑岭好歹是你名义上的丈夫!】
【你那天解决了麻彪我可以不管,你要救那些妇女我也可以不管;但郑母是无辜的啊,你为什么要打晕她锁到衣柜里!万一被闷死了怎么办!她可是郑岭的母亲,是郑岭最重要的人!】
【她之前是打了你,但是那也是因为她的愚昧无知啊!漳井村历来都是这么教育儿媳妇的,她又有什么错?】
48的控诉不断从她的意识空间里发出,而方宁只是低着头将那几罐药瓶绑紧在衣服里,才握紧匕首踏进了夜色中。
“她能打我我不能打她?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时空穿梭的时候也把脑子一起丢了吗,48?”
48:……
这理由,简直无法反驳。
那条僻静的小道正是上次她跟踪王家兄弟而走过的路,或许是所有人都聚集去了祭台,一路过来,她都没看见什么人。
待到她小心翼翼的扒开草丛间的绿叶,那天她在院落里见过的女孩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正在那里蹲着熬药的人不是阿苗又是谁?
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药瓶,方宁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匕首就准备悄无声息地上前——
听上次王家兄弟的语气,这个阿苗似乎是巫医的枕边人。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留。
心念一动,但方宁还没来得及动手,阿苗忽然就自己站了起来;她拿着巨大的长柄勺搅了搅锅里的东西,又仔细看了看火候。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便自顾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