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黄肇惊呼,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子,“我去帮你弄?”。
余良挑眉:“怎么,你不乐意?”。
黄肇心里麻麻皮,面上干笑着,“嘿嘿,哪能呀!”,要是不接下来还得用你办大事,老子才不伺候。
心里骂的不行,面上,黄肇笑的殷勤,“来来,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药的话,我肯定去帮你想办法,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巴拉巴拉……
余良任由黄肇扒看他右胳膊上的伤,心里却呵呵冷笑。
可能是后续真必须用到余良,心里再不乐意,黄肇在试探着,本打算指派多余出去买药,却被余良眼神冷冷盯着不放后,终于是放弃了使唤多余一个小不点去跑腿的想法,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他的龟壳里探出触角,小心谨慎的去到外头的药房,随性的给余良买了些消炎外伤药。
他这幅态度让余良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
要不是任务在身,要不是为了大局考虑,他真心不想奉陪这样的蠢货二愣子,抓人了事得了。
他还小心,呵呵,他小心个屁,害怕个屁!
就如今到处密布的天眼,酒店入住登记必须录入的身份信息,若是真想抓他,便是他躲在房间闭门不出,哪怕他藏在床底下把自己变成地板,难道警察就没办法啦?就不抓他啦?
真是搞笑!
掐指算了算时间,窝在酒店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傍晚,黄肇接了个电话后,行色匆匆的出去了一趟。
望着嘭一声被带上的房门,余良终于笑了。
他知道,这是大鱼在沉寂了一周后,发现没有警察抓捕他们,终于是按耐不住,想要冒头鱼咬钩了吧。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黄肇又匆忙的赶回了酒店,一回来就招呼着余良离开,说是事情成了,要马上行动。
余良不置可否的笑笑,心道,来了!
下床离开前,余良转头看着身边的乖小孩,“多多,叔叔现在要出门一趟,你乖乖待在……”。
“余良,这一回不一样,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必须把她也带上。”。
余良交代叮嘱多余的话才到一边,卫生间边上忙着检查武器的黄肇,却急忙开口打断了余良的话,语气比较急,眼神还紧盯着多余,让余良想会错意都不行。
先前来的时候,他姐夫就交代了,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最后的成功,这一回,他们是拿着全部的身家性命再赌,所以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为了保险起见,余良捡的这个小娃娃,最好是不错眼的带在身边。
记着姐夫的交代,黄肇哪里肯让多余留下?
可要带着孩子一起去接货?这么危险且未知的冒险,余良打心底里是不乐意的。
“多多还小,不懂事,我们是去干正事的,要是带上她,万一坏事怎么办?”。
黄肇却不肯听这些,二愣子认准的事情,那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岂能是你说不行就不行的?
黄肇根本不管余良这一套,固执的很!
“我不管,我跟你说余良,这事情我也是听上边的吩咐,反正这小孩必须得带上!你不带,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