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你且留在坤宁宫吧,今日去太后那边请安,你便不要去了……”
徐皇后与在场妃嫔们稍微寒暄了两句,便起身,准备带着这些妃嫔去太后的慈安宫那边请安,不过临走之前,她特地盯着已经起来的高贵妃,严肃道。
在场的低位妃嫔全都纷纷低头。
高位妃嫔或者母凭子贵的,则是颇感兴趣地左右打量,既好奇徐皇后到底为何如此?又好奇高贵妃会怎么应对?
大家都能算是敌人,敌人与敌人闹起来,她们不看热闹,还能安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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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给太后请安,本就是我等的责任,太后娘娘又未曾明确下旨让我不去请安,我又怎能留在这里!”
“你想让太后不喜我也不必如此!”
正常妃嫔与皇后说话,一般都是自称为妾,不过高贵妃仗着自己娘家背景够硬,倒也不惧怕谁,甚至私下一直觉得如果不是她年纪小,入宫晚,她才应该是皇后,而不是如今一个小小贵妃。
连皇贵妃都不是。
所以是直接硬气的呛声问道。
“呵,本宫不让你去,那也是为了你,同时为了太后好,太后礼佛,甚为慈悲,你这个昨日手上才沾满鲜血的过去给太后请安,可别污了太后的功德。
怎么,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昨日所作所为,收拾好首尾尸骨,无人知道?”
徐皇后指的是谁,一目了然。
在场除了一些消息情报方面确实太拉胯的妃嫔,对此不知情,一脸茫然之外,剩下其实都心知肚明,等着看戏。
而高贵妃虽然脸色一白,但瞬间就恢复了过来,依旧十分硬气的反驳道:
“一个犯了宫规的贱婢罢了,赐她一丈红也是合情合理,算得了什么?”
“另外,皇后娘娘您难道就没有命人杖毙过宫女吗,上次您难产,并且生产结束之后,不是杖毙了上百人,我那一个与您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啊!
您说,是谁污了太后功德。”
实际来讲,后宫当中只有皇后一个人有资格杖毙宫女,这一点其实跟官员勋贵后院差不多,只有正妻主母有资格处置家里奴仆,妾室之类是没资格的。
徐皇后等的也就是她这句话:
“本宫处置宫人,是理所当然,毕竟本宫是皇后,你又哪来的资格,一切犯错宫人须得交于慎行司,审问查实后方得处置,这在宫规里写的清清楚楚。
本宫杖毙的那上百人,皆有或直接或间接参与谋害本宫,谋害皇嗣,莫说他们只是皇家奴仆了,就是平民,甚至于勋贵,谋害皇后皇嗣也是罪该万死。
而你处私刑杖毙的那个,本宫怎么听说只是树上的枯叶飘落,意外砸到你的脸,树上的叶子又不是地上的叶子。
树叶飘落乃是天数。
莫说本就无过,即便有过,那也罪不该死,一个僭越之罪,以及滥用私刑之罪,你是逃不了的,让你留在这不是不让你见太后娘娘,只是让你待在这。
等着我与太后协商出个惩处!”
话音刚落,高贵妃是脸色惨白,其他妃嫔也都心有余悸,她们不是心疼可怜那宫女,是觉得皇后耳目无处不在。
连树叶飘落都查得清清楚楚。
实在可怕,得谨言慎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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