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走到了桌子前面,准确地拿起了那个酒壶,闻了闻,然后道:“这么好的酒居然是毒酒,真是可惜了。”
骆长玉说检查着桌子,然后神差鬼使地拿起了倒扣着的干净杯子,挨个挨个闻起来。
陆小凤说:“骆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骆长玉说:“那个捕快来这里不只是喝酒吧,肯定是邀请了人过来喝酒。假设当时有人在跟捕快喝酒的话,那么怎么可能只用了一个杯子呢!”
闻着闻着,她忽然道:“有了,这个杯子有味道。”
花满楼接过杯子,闻到了杯子里淡淡的酒味,而其他的干净杯子是没有气味的。
“那人心思果然缜密,而且还是从窗户进来的,整座醉眠楼的人都没见过他。”陆小凤说。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了,是两个人在喝酒,而且是个捕快自认为可以信得过的人,让他可以放下戒备的人。”
花满楼说:“会不会就是那账房先生?”
“不过,那账房先生又是谁?”花满楼接着说。
“这个就得查查了。”骆长玉说。
陆小凤忽然笑着问骆长玉:“骆姑娘,你可会看死人的面相?”
骆长玉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不是外行的话,敢问这话早就被我杀了。死人的未来都没有了,一切都化为尘土了,还看什么面相。”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尴尬地笑了声:“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捕快的尸体?”
“没兴趣,不过或许可以找出什么线索来。”
于是,几人去了义庄,捕快的尸体就停在那里。
骆长玉看着这个捕快,只见他全身都被黑气笼罩着,显然,是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了。说这些话的时候,骆长玉已经跟义庄的看守人搭上话了。
“最近,京城除了这具尸体,还有没有其他的凶杀案?”
那看守人是个小老头,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骆长玉问他,他略一思索,说:“诡异的事情算是有吧,大约一个月前,有一个账房先生被活活烧死,他的妻儿却消失不见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听到这话,都是狠狠地吃了一惊。骆长玉皱起眉头,问:“那个账房先生是哪里的账房先生?”
“是养济院的,”义庄看守人回答,“那可是个专收穷人的地方。”
养济院,是朝廷设置的慈善机构,专门收置鳏寡孤独的穷人和乞丐的场所。
听到这些信息,陆小凤和花满楼不由得庆幸起来了,幸亏带着骆长玉,不然案件的进展不会这么快。
几人复又回到了客栈,然后商讨起来了。
“那个账房先生在一个月之前就被烧死了,而捕快是大半个月前被毒死的,会不会他口中的账房先生是冒充的?”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花满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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