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安接着说:“这人是张祥林的手下,我见他与你们接触,便觉得你们是一伙的,所以才对他和你们痛下杀手。”
“这个你倒是误会了,”陆小凤说,“我只是受张祥林所托,来查个案而已。”
“至于是非曲直,我们心中自有公道。”花满楼接着说。这话的潜意思就是,那张祥林干的事我们心里自会心里评判,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许立安这才退去了几分戒备之色,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陆小凤一时有些头疼了,这案子涉及到贪污,便是大事,自己一个人也管不来。于是,他便道:“我们打算找出杀死捕快的凶手,找到后便放了你,如何?”
许立安冷笑一声:“此时与我又无关,若是找不到,还要我跟你们呆一辈子?”
陆小凤说:“不,直觉告诉我,这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陆小凤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也常常灵敏堪比女人。
这时候,正是午时,陆小凤爽快地解开了缚着许立安的汗巾,然后看了墙角死去的那人,摇了摇头。
他们离开了这座破庙,进入了京城。
许立安一脸戒备之色的看着四周,仿佛随时会有人冲出来杀了他似的。
“你父亲的账簿到底藏在哪里?”陆小凤问许立安。
许立安脸上的戒备之色更加浓郁了:“你果然是张祥林的走狗!”
陆小凤头疼地说:“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逼你说出来的。”
骆长玉眼里,这陆小凤简直是个大-麻烦,连查个普通的案子也会牵扯出这般多的麻烦来。
吃过午饭后,在陆小凤的提议下,他们去看了许立安父亲许义忠尸体的仵作报告。
不得不说陆小凤的朋友遍布四处,不仅有江湖的,还有朝堂里头的,连顺天府这种地方他都有自己的关系。
几人入了放资料的房间,找出了许义忠的尸体报告。
报告称,许义忠很有可能是被人打晕后,然后扔入火里头烧死的,当然,这是仵作的推测而已。顺天府以失火作为借口,结了这件案件。显然,他们也不愿意多一件棘手的案子。于是,这件案子就此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这人当真残忍!”许立安眼露愤愤之色,“我倒宁愿我父亲是被一刀毙命砍死的!”
花满楼安慰他:“凶手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许立安捶了一拳,怒道:“这群狗官,居然不肯追查!我父亲是被人杀死的,哪里是被烧死的!”
从头到尾,骆长玉都没有吭声,冷冷地旁观着。
陆小凤问骆长玉:“骆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骆长玉说:“你们从头到尾,口口声声称那账房先生许义忠是被害的,万一他只是假死呢?这个被烧死的可怜人只是个替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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