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的话苏倾根本没放在心上,就那么随便一听,但没想到,沈怀凉回学校上课的那天,她真的有大动作。
“小倾!”
课间苏倾正戴着耳机伏在桌面上画画,林诗文闯进她班级走到她身后摘掉她的耳机,苏倾有点惊讶。
“怎么了?”苏倾问她。
“赶紧出来,凉哥出事了。”
苏倾放下笔跟着林诗文出了教室。
“据说凉哥他爸失手伤了他妈妈,后来他妈妈去世了,是凉哥报警把他爸爸送进监狱的,判了三年。”
苏倾拧着眉毛神情凝重,“你听谁说的?”
“现在整个学校都在传,传疯了好吗?他们都说凉哥冷血,是连自己父亲都能送进监狱的人。”林诗文告诉苏倾,“凉哥初中不是实验中学的嘛,蒋应说这件事当时他们整个学校都知道,所以凉哥才性子孤僻的。”
“沈怀凉人呢?”
“天台上吧。”
苏倾往楼上跑,全然不顾身后林诗文的呼喊,“哎,你慢点别着急,蒋应在那儿陪着他呢。”
苏倾推开天台上的门,蒋应和沈怀凉正倚靠在栏杆处,两人指间皆有白烟缓缓升起,见她上来,沈怀凉直接捏灭了手中的烟。
蒋应被稍后一步爬上来的林诗文拽走了。
苏倾朝沈怀凉走去,少年半边身子懒散的靠在那里,一手插在校服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搭在栏杆上,长腿交叠的倾斜着。
“怎么不穿件外套就出来了?”沈怀凉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苏倾的肩上,他的外套上还带着烟味,并不难闻。
苏倾捏紧他外套的衣襟,沈怀凉看着她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问她,“听说了?”
“那些话,你别在意。”
言语是最能中伤人的武器。
沈怀凉捏捏她的脸,“怎么?担心我啊。”
苏倾没动,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的任凭他捏着自己的脸颊,目光澄澈的看着少年的脸庞,认真地说,“是啊,我很担心你。”
沈怀凉收回手,目光看向远方,“别担心。”
就这些还不足以伤害他,毕竟三年前更难听的话他可没少听。
“沈怀凉。”苏倾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管怎样,你都有我,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无条件的。
第二天,学校里开始传的是,沈怀凉的父亲刑满释放后,前段时间又被抓了进去,这次是因为猥亵,而猥亵的对象是艺术班的苏倾。
这话传到苏倾耳朵里时,她正准备下楼,站在楼梯口,她看见沈怀凉迈着大步往上跑,那一瞬间,她好像忽然懂得了双向奔赴的意义,是昨天的她和今天的他。
沈怀凉也看见了她,几步之后人就站在了她面前,周围走过路过的学生都把目光投向他们。林诗文也上来找苏倾,看见周围的人,她的小暴脾气上来,挥着拳头朝着周围的人凶巴巴的说,“看什么看,在看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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