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欢再说玩自己母亲的名字后,便一直盯着罗尔切斯夫人,密切关注着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在听到‘韩美琳’这三个字时,罗尔切斯夫人脸上的表情当场变了,“你是她的女儿?”
楚颜欢看着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她肯定认识自己的母亲,“我是,请问您跟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叶京墨见她们攀起亲来了,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这也太巧了,母亲您居然跟楚小姐的母亲是朋友?那这下子看病也好说了!”
罗尔切斯夫人眼睛里的神色冷了几分,嘴角微微下沉,连语气都一下子变得冷漠,“谁说我跟她是好朋友了?”
叶京墨脸上神色一滞,“不是朋友?那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敌人?”
“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罗尔切斯夫人白皙细长的指尖捏紧了手里修剪花枝的剪刀,唇角是勾起一道嘲弄的弧度,“毕竟情敌也算是敌人的一种。”
“什、什么?情敌?”叶京墨顿时惊讶得瞪大了一张俊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亲,您是不是弄错了?楚小姐的母亲跟您怎么会是情敌?”
“这种事怎么可能弄错?”罗尔切斯夫人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微微侧目,把目光投向远方,“京墨,送客吧。”
她的语气变得淡漠疏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叶京墨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突然,“母亲,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您就这么敢我的朋友走,太不合适了吧?”
罗尔切斯夫人淡淡道,“已经很清楚了,楚小姐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帮你看病,请你离开吧。”
楚颜欢站在原地没有动,哪怕罗尔切斯夫人对她的态度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她对罗尔切斯夫人依然反感不起来,甚至,心里更多的是对韩美琳之前做过什么感到耻辱。
她的母亲既然能为了荣华富贵嫁入厉家,像罗尔切斯这样的贵族,韩美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楚颜欢用力咬了咬唇瓣,犹豫了好半响,才再次出声,“夫人不愿意为我看病,我没有意见,但是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之前到底生过什么事?有什么样的恩怨?”
罗尔切斯夫人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也不想见到你,楚小姐,原谅我的怠慢,我觉得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
说完他从花圃里走出来,把剪刀递给守在旁边的女佣,转身想要离开。
叶京墨大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母亲,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好好说吗?就算韩小姐的母亲,当年是您的情敌,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把气撒到她女儿的身上?”
罗尔切斯夫人放在小腹处的手攥紧了衣服,极力隐忍克制的情绪,“我没有冲谁撒气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想见到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任何人。”
叶京墨看了楚颜欢一眼,又不死心地继续说道,“就算她母亲是您的情敌,那也是您的手下败将,您对楚小姐有什么好迁怒的?医者仁心,您就帮她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