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目光冷洌如冰地看着裴锦逸:“老子从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只相信事在人为。”
“如果事在人为有用,这两年你怎么还没将人娶回家?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乔燃心里的位置留给谁!”裴锦逸看着顾斯年的背影说。
顾斯年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应继续向前走。
……
乔燃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强行让自己冷静。
她不敢看韩默,看一次就忍不住想扑倒他。
一直就这样闭着眼睛,任由韩默带她在马路上飞驰,直到车子停下。
韩默打开车门,将乔燃从车里抱出来,乔燃看到面前是一个依山而建的白色房子,像城堡一样宏伟大气。
“先生,一切按你说的准备好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出来,态度恭敬地道。
“辛苦李妈了,你回屋休息吧!”
“是,先生!”
乔燃被韩默抱到二楼卧室沙发上,韩默递过来一杯加冰块的蓝色液体。
“这是我从军区拿回来的药,可解不同这类型的药,你喝下去身体会舒服些!”
乔燃看了一下杯子里蓝色液体,闻着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知道是解药,便接过杯子把里面的水喝掉。
“里面放了冷水,你去洗个澡应该就好了!”
“嗯!”
乔燃刚要站起来,就又被人腾空抱起。
“放我下来,我可以走!”
喝了那杯药水,乔燃顿时觉得那抹躁热被压制了些许,身体没那么无力了。
“你走得太慢了,早点洗早点舒服!”韩默说话间已经将乔燃抱进了浴室,动作轻柔的将她放进浴缸里。
“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有事叫我!”韩默说完转身离开。
乔燃躺在冰冷里,身体里的难受慢慢消散,大脑变得清明,开始思考今天晚上的一幕。
究竟是哪个环节让人有机可乘中了招?
本以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些自诩清高的世家小姐是不会用的,所以晚上她并没有特别防备。
却没想到,她们真的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一招。
看来以后和这些世家小姐打交道,是不能把她们想得太过光明磊落了。
在浴缸里躺了一个小时,乔燃觉得身体彻底恢复正常了,这才从浴缸里爬出来。
不管是黑色内衣,还是柔软舒服的白色真丝睡衣,都是她的码数,穿在身上刚好合适。
当乔燃推开门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落地窗前,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强势逼人的凌厉气场。
韩默转身,看到乔燃穿着白色睡衣,发丝凌乱,皮肤又白又粉,真丝睡衣下,那双白皙的双腿又直又细又光滑,散发着说不出的诱人韵味,幽深的眸光晦暗了一下。
“把头发吹干!”韩默忍着喉咙的干涸,声音平静地说。
“不用了,我回家吹就好了!”乔燃说着就往外走。
刚走到卧室门口,手腕就被一抹力量握住,乔燃本能还手,瞬间就被握着双手抵在门上。
“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回!”男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现在才十一点,一点也不晚,你快松开我!”乔燃挣扎,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纠缠。
“我说过不碰你,就不会碰你,你安心住在这里,我身上的伤口很疼,再扯下去,又要你辛苦帮我缝针了,别动了好吗?”韩默声音里有一丝疲倦的乞求。
乔燃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僵硬如铁的心脏瞬间就软了一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俊颜。
“你究竟是温时墨还是韩默?”
“我是谁重要吗?”韩默看着乔燃的眼睛问。
“很重要!”
要是眼前的男人是温时墨诈死,她要把温时墨亲手弄死。
假死真的太可恶太可恨了。
要是这个男人真的只是和温时墨长得相似的韩默,她就保持距离,永不接触。
因为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实在太危险了!
她不要在同一张皮囊上受两次灾。
韩默看到乔燃眼中的恨意和疏离,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你想让我是谁,我就是谁!”韩默模棱两可地回答。
“温时墨,你和我打哑迷呢?”乔燃生气地低吼。
“我叫韩默,如果你非要把我当作温时墨,我也不介意!”韩默说完拉着乔燃的手走向梳妆台:“把头发吹干!”
什么叫非要把他当温时墨?
他这样说分明就是在变向承认,他是温时墨,好吗?
乔燃知道时隔两年,这个男人变得更霸道了。
今天晚上,她是别想从他眼皮底下离开了。
而且她身体被折腾的也太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