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时,看她媚眼半眯,陆随便知,他是爱惨了她。
舍不得伤她半点。
谁要伤了她,他都会还回去,包括他的亲弟弟。
“小野猫。”
低低叫了一声,热吻落在她的眉心,他抱她出了浴室,光着脚,送她去卧室。
身上湿漉漉的,他不嫌弃。
他坐在床边,她跨在他的腿上。
“宝儿,你这样抱着我,怎么给你吹头发?”
毛巾拿在手上,他光裸的手臂格外有力,她头发长,水汽蒸腾的,这要在夏天,很快就干了。
可现在入了秋,她身体又弱,他半点不想冒险。
毛巾擦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没有效果的时候,他低头哄着她:“乖,先放开,一会儿再抱,嗯?”
最后这一声嗯,极尽娇宠。
有那么一瞬间,苏凉就想着……宠死我算了。
不放手,小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就这样,不干就不干吧!”
反正不放手。
她余韵未消,身体还显敏感,陆随只是双手托起她的屁屁,抱树袋熊一样的抱去客厅。
拉抽屉找了吹风机,插了电源,然后拍拍她光滑的后背:“真不起?”
“不起。”
从最初的患得患失,到现在的至死方休……苏凉那颗摇摆不定的心,似乎,更加的摇摆不定了。
男人对她如此娇宠,宠得就像一个美好的梦。
她怕放了手,就再也抓不住了,再也没有这样的美梦了。
“行,那就这样。”
吹风机呼呼响着,她慢慢入了梦乡。
他不是第一次帮她吹头发,技术也越来越熟练,苏凉是格外的放心。
总不会,把她吹秃了吧。
……
金嗓子约苏凉见面,啧啧有声打趣道:“这有些人啊,被男人滋润着就是不一样……红光满面的,风情满满,阿凉现在可是那场大战的赢家啊!”
一句话,说得苏凉红了脸:“别胡说,正经场合,说正经事。”
“噗。”
金嗓子更笑得不行,指着她的脖子,揶揄道,“你都这样了,还怎么正经?”
苏凉连忙拉起衣领,暗骂陆随狗男人,不让亲脖子,非得亲。
转了话题:“你约我出来,有事?”
“当然有。”
金嗓子说起自己的事,呵呵一声,“陆家就是个龙潭虎穴,你以为陆延东不是东西,可你没想过,她裴淑媛,也在外面养了男小三吧?原本这事,我是不知道的。但昨晚上,他们吵架,我听到了。”
“他们吵架,你听到了?你昨夜在陆家休息?”苏凉惯会抓重点,“裴淑媛也肯?”
正房与外室同处一个屋檐下,能和平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