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思不言而喻,御春楼的花魁都走了,剩下的不过一些庸脂俗粉,你还巴巴的上赶着去。直白而又毒舌。
亦无忧跳脚,傲娇的抬了抬下巴:“爷我去听姑娘们吹箫唱曲儿也是不负良辰,你管的着吗?”
随即又收了徐徐摆着的折扇,抬头望,微叹一声:“你这箐弈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花魁不当,瞎蹿个什么劲儿?听还是被一商人招了去……”
后面的话声音渐,万俟言没听清楚,不过富商一词入耳,还是免不了神色微动,思绪万千,以箐弈前赴后继的追求者,又怎么会沦落到进商人之门,虽以她烟花之地的身份,做不琳妻正室,可在这权贵之地的京都,即使做个妾室,也是吃喝不愁,富贵无忧,怎么着也好过商人之门…须臾又释怀了,高门宅府,庭院寂寂,以箐弈一个见惯风花雪月,红尘多扰,红颜易却,妾室悲哀的烟花女子,想做个正室嫡妻,嫁作商人妇,倒也能的通了。
忽地亦无忧轻佻邪魅的声音远远传来:“这抚水京都可不太平安稳,你晚上可不要睡得太沉了,届时丢了命别怪爷没提醒啊。”
这话……从亦无忧嘴里轻飘飘的荡漾出来,林染总觉得怎么听都是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连逍遥门都是险象迭生,不甚太平安稳,何况这抚水京都。”万俟言浅笑着。
远处的红衣稳稳一怔,这山河辽阔,烟雨纷扰之地,又怎么会有太平安稳的日子,眸光掠过西南角处的参树冠,神色不明,刀口嗜血的日子,死的那名影子是这样,他们……也不外乎如是。
暮色笼罩下白日里姹紫嫣红,争相竞放的珍贵花草,也统变的暗沉单一了起来,失了那抹亮丽色彩,便与人们眼中的千娇百媚,生机勃勃有着壤之别。
妘府花园里隐约传出一阵窃窃私语声,虽是极力压低了声音,奈何暮色太沉,夜晚太静,还是能听的真切,
“浅绿,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上次……上次是因为我娘病了,我不想拖累你,这才了那般糊涂,禽兽不如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一长相普通,斯穿着的男子急促的解释着,双手紧握住浅绿粗裂的手,精明的眸子在沉暗的夜色下,被完美遮掩,包括眸中一闪而过的嫌弃勉强。
“那你现在……”浅绿嗫嚅迟疑的话语还未完,便被男子截了过去。
“现在,我想通了,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有福同享,还可以祸福同担,以前是我太狭隘了,明知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还了那般绝情的话,实在是混蛋,浅绿,你打我吧!”着便手抓起浅绿的手朝自己脸上扇去。
浅绿慌忙抽出手,嗔怪着:“川子,你干什么?我不怪你便是了。”
“浅绿,你真好,可惜以后我怕是不能再见你了,我今晚约你出来,不单单是为了表明心意,更是想和你好好告个别,不留遗憾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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