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文脸色一沉,眼眸微眯,眼神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林墨染……”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林墨染的名字。
刚回到府里的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林墨染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她捣弄着买回来的药材,熬制治脸的方子。
“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呀?您什么时候会医了?”蝶翼拎着一壶刚泡好的茶水,便见到这一幕,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林墨染在弄好后,便涂抹在脸上做了一个简易的药膜。
是夜。
林墨染正熟睡时,依稀听到细碎地步伐声,接近着便察觉屋内多出一道气息。
倏地睁开眼眸,目光锐利,不等她有所动作,便觉得颈间一凉。
一把泛着涔涔寒意的匕首横亘在她的颈间,只要匕首微微用力,就可以躲了她的小命。
“大哥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少说废话。”男人低声呵斥一句,便拿出帕子捂住林墨染的口鼻。
这帕子上有十足的蒙汗药,她立刻屏住口鼻,佯装晕厥。
来人并不是为了杀她,而是想要掳走她,她倒是要看看究竟何人指使,这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暗中下黑手。
男人将林墨染扛在肩上,跳窗而出,几个瞬吸间消失在夜幕下。
林墨染的肚子卡在男人的肩膀上,卡的她隐约想吐。
过了片刻功夫,林墨染便被人重重的摔在杂草堆上,忍不住低咒一声,太暴力了,摔死小爷了。
紧接着她便听到关门的吱嘎声,以及落锁的声音。
她从杂草堆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了。
这里是柴房?
她依稀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花妈妈,这次虽然难看了点,但主子特意吩咐定要将她留下,即便在楼里做个粗使丫头也好。”
“这么丑的,就算做粗奇怪丫头都怕吓到恩客。”
“这银子花妈妈收着,一点心意,只要这人调教好了,少不了花妈妈的好处。”
……
林墨染听着这些话,心里一阵无语,这是嫌弃她丑?
恩客……花妈妈……
莫不是青楼?
很好,究竟是谁想把她丢在这花街柳巷之所。
与此同时,成王府。
苏毓康正在书房看书,屋内凭空多出一人来,单膝跪地颇为恭敬,“主子,林姑娘被人迷晕带到了青楼。”
“青楼?”苏毓康眉梢一挑,将手中的书放下,“你确定她是被迷晕的?”
“是。”
苏毓康眼波流转,若有所思,随即开口道,“去盯紧了,有什么事随时同本王汇报。”
“是。”那人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屋内,宛若雁过无痕,从未来过一般。
林墨染在柴房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有人过来,索性寻了舒适的地方躺下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
她依稀听到开门的声音,朦朦胧胧地醒来,睁开眼眸便瞧见三抹曼妙的身影,唯独中间的身姿略为臃肿,但该有的曲线还是不少。
她坐了起来,视线清明,看清了那三人,一面容清秀,一面容可人,还有一约莫着年过三十,但举手投足充满了韵味,怕是昨夜同那人交谈的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