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烧烤场地、高尔夫球场等设施。
司机不快不慢的驾驶着摆渡车,穿过半个度假区后,又转向了海边,沿着海边的道路行驶一刻钟后,停泊在一座临海的玻璃楼前。
这是一栋三层高的玻璃楼,位置颇高,一楼的阳光房里种满奇花异草,二楼同样有鲜花、盆栽点缀,但多了桌椅等家具。
三楼拉着窗帘,看不见景象。
待司机停好车,张元清与安妮结伴走下,进入那栋玻璃楼。
推开没有上锁的半人高小门,安妮领着他进入玻璃楼,登上二楼。
张元清在窗边的藤椅上,看到了那位新约郡第一美人,她穿着波西米亚长裙,黑色露肩单衣,不施粉黛,不戴首饰,一副居家打扮,怔怔望着窗外。
窗外是蓝天白云,以及微波荡漾的海面。
在对方融入骨髓的魅惑之下,张元清不自觉的口干舌燥,脑海里闪过:居家的阿姨!森系女老师!娴静少妇!等诸多形象。
“来啦。”堂娜回眸望来,那张绝美端庄的脸庞,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欣喜。
张元清也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痴迷,在安妮的带领下,坐到了堂娜附近。
“我只准备了红茶和咖啡,你想喝什么?”堂娜微笑道。
可乐,少冰……张元清声音温和:“红茶的馥郁和咖啡的甘甜,都是我最爱的味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随便!
堂娜嘴角笑容扩散,“安妮,煮一壶红茶。”
安妮偷偷撇嘴,到一旁的玻璃圆桌边,开始给元始先生和会长煮茶,充当起红茶女仆。
很快,香气扑鼻的红茶煮好,张元清轻嗅一下,赞不绝口:“它的味道和堂娜会长身上的香味一样,闻之心动。”
二人喝着茶,闲聊起来,张元清很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演欲,他始终觉得,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表演欲的行为,非常低级。
虽然这是烙印在基因里的本能,就像雄性动物求偶,靠的就是表演。
“你似乎很拘谨?”堂娜笑吟吟的说道。
“除了初恋,您是唯一让我紧张的女性。”张元清羞涩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牵住了光。
这语气,这姿态,完全戳中了堂娜,看句芒的眼神变得炙热了几分。
堂娜叹息道:“你真是奇怪的男人,你在战斗时的杀伐果断让人敬佩,面对女士时,却拘谨的像个小男孩,我有查过你的资料,结果和一张白纸没有区别,在来到新约郡之前,你籍籍无名,明明强大,却甘愿忍受孤独,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能培养出你这样的性格。”
张元清心里一动,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博取好感的机会,当即沉默几秒,说道:“我的童年……并不幸福。”
堂娜愣了一下。
“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跟着母亲生活,母亲酗酒,不务正业,还喜欢赌博,赢钱了就给我一点生活费,输钱了,便不管我。”
“我没饿死,是因为有善良的邻居们接济我,我能完成学业,是因为祖父祖母伸出援手,但我母亲经常连学费都要抢走,嘴里时常嚷嚷着:男孩子读什么书?早点辍学去工地搬砖吧,老娘可不会养你。”
我的舅舅是家族败类,同样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唱跳rap,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你以后要成为一个优秀rap,再让我看到你背着书包去学校,就打断你的腿。““但我知道,学习是唯一的出路,我已经有一个不幸的童年,不想青年和中年落魄,晚年凄凉,大概是原生家庭的原因,让我变得异常低调、隐忍。”
“我就从小就很自卑,不敢交朋友,长这么大,只有过一个校园初恋,但也因为家庭原因,选择和我分手。”
他一边说着自己的身世,一边隐晦的引导堂娜的情绪。
棠娜怔怔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同病相怜的柔情,轻声安抚:“你的母亲和舅舅真是两个丧心病狂的人渣。”
“抱歉,让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张元清摇摇头:“但我依然会善待他们,因为他们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连最后的亲人都不善待,那就太孤独了。”
安妮早已目瞪口呆。
心说元始先生,你妈知道你这么抹黑她吗?
张元清话锋一转,深深凝视着堂娜,道:“堂娜会长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很温柔,其实那晚宴会之后,我常常幻想,如果您是我的母亲,那我的童年一定会很幸福。”
安妮:“……”
说这话的时候,张元清悄然拨动堂娜的**。
他的这番话,一半是迎合堂娜,另一半是说给背后监控的凯瑟琳听,也许还有自由盟约的其他高层。
堂娜眼神迷蒙,**悄然滋生,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纯情小男生了。
她看一眼见底的茶壶,轻声道:“安妮,你先回去忙吧,我想和句芒先生独处片刻。”
安妮偷偷看一眼句芒,见他不说话,只好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离开。
待她坐上摆渡车离开,堂娜盈盈起身,笑容温婉中透着勾人的柔媚,挑逗般的说道:“句芒先生,你想体验一下母亲的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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