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如此这般,搞得马东军里外不是人啦!你说和他女儿偷偷约会吧,自己和她老爹平起平坐,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可和
陈德贵就此说长道短,自己于心不甘。因为,他不是奔着陈德贵的榨油坊而来,而是看上他女儿陈晓苏才动心。危难之中,涸辙
之鲋之时,那陈晓苏要在刘家庄大街开个小旅馆,挽救了马东军。因为,就在陈德贵和马东军两个人都不愿意捅破窗户纸的那一
刻,陈晓苏的小旅馆开业了。
刚开业的小旅馆,挂上门匾字号,敲锣打鼓放鞭炮,总得有人捧场不是。马东军首当其中,成了梦醒时分小旅馆的常客。这不
一来二去,搞得马东军现如今把乌金荡当着饭店旅馆。而梦醒时分小旅馆,倒似呼成为他的栖身之地。加之陈晓苏有了小旅馆
当然以小旅馆为家。初开始,她还每天晚上赶回家居住。后来总感觉不方便,索性将自己背包行礼一同带入小旅馆。从此,榨
油坊的这个家,似呼和马东军去乌金荡一样,犹如走亲戚一般稀少。
倒是和马东军两个人形影不离,坠入爱河,难解难分。可那陈德贵就是不予理会,尽管他知道陈晓苏于那马东军已经生米煮成
熟饭,但表面上总是装着一副全然不知的陈德贵,葫芦里不知道买的什么药。人们不仅要问,陈晓苏每天和马东军如胶似漆,一
旦搞成大肚子,你再给他们俩办婚事,岂不是自修其辱吗?
然而,人家陈德贵就是不担心这一点。他有他的道理。那马东军吃的是江湖饭,跑的是干土匪买卖。冷不丁碰到仇家给他来个
斩尽杀绝,女儿和他成家,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么。别看他现在一副得意洋洋姿态,她们家跟着陈晓苏爱屋及乌。一旦东窗
事发,像马东军这样的不务正业之人,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不能不说陈德贵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所以,马东军于陈晓苏虽然没有名份。因为,那陈德贵就是不给他女儿嫁给马东军举行仪式。或许,另外有一种名声的担心。
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土匪头子?他陈德贵好歹也算个生意人家,怎么说也不缺吃穿。将女儿大张旗鼓的嫁给土匪,岂不是置自
己于不仁不义之中,和周围平民百姓对立了么。他才不愿意这么做。至少,他陈德贵的榨油坊,做的不是乌金荡土匪生意。赚的
钱,都是来自平民百姓。陈德贵在这方面,还是未雨绸缪。
一大早,董昊带着小二张倌华,骑马来到梦醒时分小旅馆。他们俩二话没说,跳下马,直奔二楼。被二大嘴拦住:“请问二位
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住店,请上二楼,有普通房,有豪华单间。也有双人包间,应有尽有。如果是吃饭嘛,请往回走,饭店
在楼下左拐。里面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本地特产,土鸡、麻鸭,野兔,野猪肉清蒸红烧随点随到。”小二张倌华见问,他走上
前一步:“麻烦请带我们俩去老板办公室,想和你们老板商谈包住些日,请行个方便。”说完,抱拳打捐。
一贯匪里匪气的二大嘴,可能是因为陈晓苏的调教有功,居然对着张倌华于董昊,弯腰施礼:“哪里哪里,为先生效劳是伙计
理所当然的事情。先生,请随我来!”于是,他带头将小二和董昊请入陈晓苏闺房。“哎呦喂,二位客官这是从哪里来啊。快,
快请坐。吴妈,快给客人上茶。”
只见吴妈手提茶壶,健步走来:“唉,小姐,我来了!......”吴妈人到声音到,她手脚麻利的给小二和董昊倒上两杯碧螺春
客气有佳:“二位客官,请慢用!”然后转身离去,还不忘给陈晓苏闺房们关上。“谢谢您啦!您慢走!”董昊文质彬彬,言
谈举止,落落大方。“哦,陈小姐,是这样,最近,刘家大院少夫人不幸上吊自杀。娘家人来来往往,走动平凡。所以,刘家大
院人满为患,太太令我等前来商谈抱住八间客房,烦请陈小姐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