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菡萏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师父,您不去不行吗?听说男人去那里就是要找姑娘睡觉,大不了,菡萏也陪你睡觉嘛!”
“噗通”,韩东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元婴期的道心颇有几分不稳。
这个妮子,大概是不明白此睡觉非彼睡觉。
白翎急忙捂住孙菡萏的小嘴,把她扯到一边说教去了。
两个人嘀咕了片刻,孙菡萏大概是听明白了,大眼睛偷看了韩东一眼,见师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姑娘羞得脸上一红,脑袋快要钻到事业线里去了。
“鱼画裳姑娘的父亲,是原礼部尚书鱼敦儒。被姬广琛污蔑,以谋逆罪下了大狱。鱼姑娘受到了牵连,这才被贬到教坊司为妓。如今燕王发动宫变被擒,其势力也遭到清洗。陛下当即下诏为鱼尚书平反,同时也给了我一道圣旨,恢复了鱼姑娘的身份,让我去接她出来,越快越好。因为这一刻,她已经等得太久了。”韩东微笑说道。
“恩师,你去吧,陛下说得对,鱼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白翎柔声说道。
“对不住哇师父,菡萏不知道你是去接鱼姐姐的。还以为您是去……嗯,哈哈……”孙菡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们几个,送她俩回家吧。今晚京城不太平,一切小心为上。”韩东吩咐道。
“是,师尊。”白晓峰等几人领命而去。
“你也回去呗。”韩东斜睨了侯震一眼。
“我不回去,我干嘛要回去?”侯震贼忒兮兮地,“你去接你的鱼姑娘,我去睡我的金姑娘,各找各的乐子,皆大欢喜。”
“得,那一起走吧。”韩东从灵墟空间内调出一辆超豪华的马车,放个木傀做马夫,拉着他俩晃晃悠悠驶向教坊司。
皇城内的腥风血雨,丝毫不影响普通人的娱乐生活。
夜这么深了,教坊司门口依然灯火通明,行人马车络绎不绝。
看见韩东和侯震进来,司乐妈妈笑靥如花,急忙迎了上去。
司乐妈妈就是老鸨,因为教坊司是官方机构,所以司乐其实是官职。老鸨是坊间的称呼。
“哪阵香风,把侯爷和小公爷吹过来了呀?”老鸨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司乐妈妈发育地越来越好了。”侯震在老鸨胸前的雄伟上摸了一把,调笑道。
“哎哟,小公爷你坏死了。我这都人老珠黄了,您还是去找熙媛姑娘消遣去吧。这一阵子她可没少念叨您。”司乐咯咯笑着,像一只刚下过蛋的小母鸡。
“熙媛的画舫上没有别的客人吧?”侯震问道。
“没有,这死丫头,自从和小公爷在一起后,对其他客人就看不上眼了。最多也就组个局,跳跳舞,唱唱曲儿,从不留客人过夜的。画裳那丫头更狠,镇北侯这么长时间没来,她干脆都不出门见客了。每天躲在闺房中,抚琴吟唱,写诗填词,就是不肯营业。其实,我也不会让她做什么,只要出来弹弹琴,吟两首诗,那帮客人就会不要命地砸钱啊。要知道,她如今的声望,远远超过此前的任何一届花魁!客人哪怕见不着她的脸,只是远远听到琴声,就会大把大把地打赏啊……”司乐一脸肉痛。
钱啊,赚钱,干嘛要和银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