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要!”
容舜华不顾伤口的疼痛,咬牙向前一扑,死死抱住容佩玖的双脚。
容佩玖被她拖住,浑身血迹斑斑,面上挣扎之色交替,脑中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她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截竹枝,死死盯着悠然坐在几步之遥的景攸宁,那是这方灵障之中唯一能解她焦渴与燥热的男人。手臂与大腿上的伤口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唯有小腹之处涌起的一股股热浪,前仆后继涌上心田,冲垮她苦苦支撑着的理智。
她渐渐控制不住,**似熔岩,就要喷薄而出,脑中闪过无数不堪的念头。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辱。她无法想象若是她最终失了理智,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向这人求欢,这结局她是否能承受。她攥着竹枝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不如就朝着自己的心口扎下去算了。
不……她还不能死,她没资格死。手猛地一抬,对着左肩便是一戳,深深地扎入,再一把拔出,滚烫的血喷溅而出,她又清醒了些。
容舜华已经泣不成声,只用尽全力抱住容佩玖的双脚。
景攸宁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双眼放光,欣赏着容佩玖脸上两种表情的交替。一时清冷得像神女,一时又艳媚得像妖狐,真是极品。这样的极品,怎能就这样杀了,必得先折断其羽翼再细细品味才不算暴殄天物啊。
这个女人,他觊觎了数十年,今日终于要得手了。她对自己越狠,他越兴奋。她身上那两处用竹枝扎出的血洞,落入他眼中,宛如两朵妖艳的花,美得令他颤栗。旱苗喜雨露,任你再清高的女人,。一想到她也会像那娼馆之中最下贱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下,用最**的姿态求他,他便热血沸腾。他强忍着将她扑倒疯狂驰骋的冲动,像个高明的猎人,耐心地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新的疼痛又消失了,容佩玖又渐渐陷入万虫噬心的**之中,脚步不由自主地向景攸宁移去,却因为被容舜华抱住而无法移动。她眼中似有两团火,将仅剩的清明烧得一干二净,将竹枝一扔,拖着容舜华不管不顾地前行。
容舜华伤重初愈之身哪里拖得住她,没走几步便被她甩下。
“景攸宁,你放过小九,只要你放过小九,你要我做甚么我都答应你。”
景攸宁看也不看她,目光紧盯着就正向自己走来的容佩玖,徐徐诱导,“可是难受得紧?只有我能为你纾解,过来,求我。”
容佩玖看着他,就像在沙漠之中迷途的旅人看着偶然出现的绿洲,迫不及待地瞬移到他身前。
“先将自己脱了,再来伺候本公子。”
她面上有些纠结,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腰带,一扯……
褚玄商在竹林中飞掠着寻人,群山绵绵,他就像在大海中捞针,心头越来越浮躁。脑中闪过纷繁的念头,一时担心容佩玖遭遇不测,若是她有甚么三长两短,他就是倾全族之力也不会放过害她的人;一时恨千重久让她失了修为,以至于在危险面前无力自保;一时又觉得,她失了修为便这般一直柔弱下去也好,以前的她太过强大,远远地站在高处,而他只能偷偷仰望。她高高在上的时候看不见他,如今她从高处跌落,总能看到他了罢。纵使再飞不上去又如何,他会护她一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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