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卷起空气,不断的发出刺耳的声音,继而朝着对方身体发动猛烈攻击。
撩、削、刺、劈、戳……每一种军刀的攻击方法都能在这对战的父子二人身上看到,每一种手持军刀的攻击路线都可以从他们身上捕捉到。
萧援朝的攻击大气而磅礴,但在这当中还隐藏着绵里带针的凶辣;萧战的攻击则一往无前,阳刚到烈,可阴狠从来都不缺。
“唰!”
萧战反手撩向萧援朝的肋部,以最短的距离发力,让对方连规避的机会都没有。
“嗤!”
一道血口从萧援朝的左肋出现,血水瞬间涌出,染红他的半边身体。
没法规避,只能尝试让自己受伤变得更清一点。
所以他在竭力规避,身体硬生生的侧出两公分。
与此同时,他横刀朝萧战的脖颈削去。
“唰!”
萧战后仰躲避,军刀在他的的咽喉之下划出一道五厘米的血口,差点就把将他一刀割喉。
见血了,父子二人的战斗终于见血了。
血,战斗的催化剂。
在战斗中,它的气味是唯一可以让人不断发狂的,也是唯一能够让人不断爆发的存在。
每个人都是喜欢鲜血的,唯一不同的区别就是有的人发掘出来了,有的人还没有发掘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父子二人的身上变得到处都是刀伤,血水迸溅的四处都是,染的周围的地面与草丛星星点点。
观摩部队看的都要叫出来,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一场军刀的对战可以战的如此惊心动魄。
每一刀都是经典,每一刀,都是完美的爆炸挥出。
要出人命,要出人命!
这是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的强烈预感,因为这父子二人就是在进行真正的生死搏杀。
“别在用刀了,别在用刀了,会出人命,会出人命……”
已经有人开始发出恐惧的担忧声。
这一幕太刺激了,是一场军刀肉搏的活教材,可所有人在这会都没有心思去学习、去研究、去解析。
他们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这场凶搏停止下来,如果停不下来的话,那就别在用刀。
这是父子两个人,他们不是仇人,他们所处的也不是战场,死了谁,另外一个都将痛不欲生。
可惜根本停不下来,这父子二人是华夏数得着的疯子,甚至说包括萧战的爷爷,也是那种疯魔一般的存在。
萧家祖孙三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变态的,这是血液里无法改变的基因,并且还会继续流淌,继续传承。
“铿!”
两把军刀再次狠狠撞在一起,终于承受不住对抗的力量,从中断成两截。
刀断了,没有武器了,只能使用拳脚。
“太好了!”
几乎是同时,观摩部队第二次把提起的心放下,因为萧援朝父子二人已经不再用刀,开始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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