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日本人的躬匠精神非常到位,遇到什么事情,第一件事就是鞠躬谢罪。
“我已经为三位安排了住处,绝对安全。”源稚生严肃地说:“我保证,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并且非常感谢路明非先生救了我部下的命。”源稚生又对着路明非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我应该做的,死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路明非托着源稚生的肩膀把他扶起来:“乌鸦先生的伤势严重吗?”
“他算是保住一条性命,但是需要在病床上好好休养一阵子,我会牢记这份人情,如果你们有任何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源稚生郑重地说。
一番交流后,源稚生亲自驾车,把三人带到东京半岛酒店的楼下。
“这里是蛇岐八家资产下最高级的一家酒店,在三位来之前,我们就为你们准备好了专属房间,这家酒店的安保力量绝对有保障,随时都配备着20名以上的专员守候在附近,并且离我们的据点很近,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就能增派支援。”源稚生在前方引路,进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
持枪的保安在大厅中排成队列,站得笔直,看上去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很有可能。”楚子航也说:“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远离事件的中心,他们还可以找借口让导游监视我们,不让我们有机会去调查真相。”
“那怎么办?”路明非问。
“当然是要想办法参加进他们的核心队伍中。”恺撒给自己斟满香槟,“倒也没什么可畏惧的,日本人向我们示好,我们就举杯回应,看日本人怎么出招,怎么出招我们就怎么破,总之不可能按他们的计划去到处旅游。”
“师兄说得真有道理。”路明非点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路明非从衣服内包里取出一团纸,揭开层层的包裹,露出里面那张薄如蝉翼的刀片。
“这是...?”楚子航皱眉。
“我们在进入玉藻前的时候,有人使用‘剑御’操纵这张沾毒的刀片想要暗杀我。”路明非说:“我中和了她的力场,截获了这张刀片。”
“暗杀?”恺撒表情凝重起来,“难道是在那些舞姬跳舞的时候么?“
“没错。”
恺撒小心地用纸巾捏住刀片将其拿起来,“楚子航,你去把灯关一下,只开氛围灯。”
楚子航照做,整个房间变得黑暗,蓝色的氛围灯发出淡淡的荧光,这样的话光线就和玉藻前里差不多了。
恺撒闭着眼将刀片扔到桌上,随后睁开双眼,瞳孔需要适应一瞬间的光暗变化,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几秒,才重新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找到了那张刀片。
这还是在没有音乐和舞姬干扰视线,他事先知道有这玩意的情况下。
恺撒皱紧眉头,想象自己在那个场景中能否发觉这索命的刀片。
那时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穿和服跳舞的女人吸引过去了,即使他开着镰鼬,在多种外界因素的干扰下,也几乎不可能察觉到这轻如鸿毛的刀片带来的微小气流。
倘若这刀片没被路明非所截获,他会在被割出伤口后才会察觉到此事,那就太晚了,致命的毒已经顺着血管扩散到全身。
恺撒重新把灯打开,看了路明非一眼。
不愧是在自由一日轻松碾压他和楚子航的男人,竟然随时都保持着这么高的警惕心。
而且用剑御的力场中和另一个剑御力场的操作,更是闻所未闻,路明非觉醒言灵才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能做到如此精细的操作了么?
楚子航觉醒君焰数年,都还不能稳定控制,人与人的差距有这么大
“你...做的很好...”恺撒憋出了一句话来,“看来日本人也不是全部都想要招待我们,没想到他们也有能使用‘剑御’的刺客,82号言灵可不常见,想要做到精密的操控,更是需要天赋和训练,出门在外的话必须要小心了,这家伙很危险。”
“她已经死了。”路明非忽然又说:“玉藻前的两个死者里,那个没有脸的无头女尸,就是她。”
“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那个刺客?”恺撒问:“据我所知,‘剑御’的使用者几乎不可能被有效手段察觉出来。”
“我通过‘剑御’磁场的方位锁定了她的位置。”路明非说。
“这做得到?”恺撒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楚子航微微停顿:“但死者在舞池里,同时有十几个人在跳舞,她们在不停地变幻方位,想要精准确认身份...难度很大,路明非,你真能确定死者就是使用‘剑御’的刺客吗?”
“我确定。”路明非斩钉截铁地说:“非常确定。”
废话,老唐都这么说了,他还能不确定么。
管它什么原理不原理的,老唐在这儿,那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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