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战后的几十年来最困难的时期,那个男人就是在那个阶段来到日本的。”犬山贺回忆着往事,“他来的那天下着雨,上杉越大人,您知道的,自从你离开家族后,我们就失去了上三家的血脉,我们都认为家族中再也没有皇诞生的可能性,老人们也都死去了,我几乎就是家族中资历最大的人。”
“所以他就趁虚而入了么”上杉越问。
“最开始他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犬山贺摇摇头:“他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带着橘家的徽记,十六瓣菊,他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是半灰的头发,他的日本话并不熟练,我们只能进行简单的对话。”
“他是怎么获取你们的信任的?”上杉越问。
“他拿出了他父亲和母亲的合照,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俄国人,他说他的父亲叫橘本诚,是橘家曾经派到苏联的外交官,但战争忽然爆发了,父亲害怕作为人质被抓住,所以隐姓埋名,在俄罗斯定居,和他的母亲相爱结婚并生下了他。
由于父母的婚后生活很美满,所以父亲在战后也没有回到日本,直到父亲死前,他才被叫到病床边,被告知了蛇岐八家的秘密,同时获得了橘家的家徽,他说他的父母都死了,自己也没有家庭,所以回到日本想知道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来日本。”
“为了寻找皇的秘密,他告诉我,我和稚女都是博士研究的试管婴儿,父本基因来自于上杉越,而绘梨衣是他的女儿,古龙的卵侵蚀了整艘船,从船上存活的人,只有他,博士,还有我、稚女绘梨衣,但我不知道这中间有多少真话。”源稚生说。
“一个已经被毁灭的港口,从里面逃出来一个疯狂的博士么,这听起来像是很老套的科幻故事。”昂热缓缓呼气。
“我当时很相信他。”源稚生舔了舔嘴唇,看向了路明非,“我发觉一件事情,路明非,还记得东京半岛么,好像有人在特别针对你设计圈套。”
“我也能感觉到。”路明非点点头,“其实在来到日本的第一晚,我就在玉藻前遭受了刺杀。”
“你是说那次死侍袭击?”犬山贺问。
“不止是死侍,有人暗中使用剑御,用带毒的刀片,对我进行了袭击。”路明非说。
昂热双手交叉,低头沉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上杉越撞了撞他的肩膀,“该你发言了。”
昂热抬起头,伸出手,比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各位,我想和路明非单独谈几分钟,希望你们可以回避。”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吗!”上杉越气不打一处来,“到了现在,你还要藏着掖着,难道我们不值得你信任吗。”
“每个人都是有**的,我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就涉及**。”昂热食指竖在嘴唇前。
“我知道了。”犬山贺点点头,站起身,第一个朝门外走去。
源稚生也站起来了。
路明非在绘梨衣的耳边轻声说话:“去和哥哥待一会好吗?我马上就出来。”
绘梨衣看了看路明非的脸,给了他一个拥抱,走到了源稚生的旁边。
“你们!”上杉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站了起来,对着昂热比了一个“弱爆了”,和其余四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这里只剩下了路明非和昂热。
“还记得上次我邀请你来办公室喝下午茶是什么时候么?”昂热微笑着说。
“是去年的期末,成绩单出来后的第三天,桌上摆着我爸妈写给我的信。”路明非点点头。
“不要这么拘谨。”昂热为路明非倒上一杯酒,“我知道你之前一直想问你的爸爸妈妈在哪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他们在哪里?”
“北西伯利亚,不过你就这么过去找他们,恐怕是找不到的。”昂热说:“别担心,你的确是乔薇尼怀胎九月生出来的孩子,我就在现场,但是你的出生,的确有一些故事,我现在就要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
“您请说吧。”路明非抿抿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红酒入口的感觉有些苦涩。
“先从黑天鹅港开始吧,爆炸发生后,我们派出了侦察队,你的父亲,路麟城,就是侦察队的一员。”昂热说:“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很独特的目标,那是一个男孩,他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一直走,似乎是想要走到中国去。”
“男孩”路明非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他长的,是不是很可爱。”
“是很可爱,他还有一个同伴,是个女孩,一路他都背着女孩走。”昂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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