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只要她幸福,就这样吧……
心彻底放开的沈越,紧紧抱着怀里的胖娃娃,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二人在街上重逢叙旧的时候,这满街都是季墨眼线探子的镇民,早就有人匆匆去镇中那座大宅子里打小报告去了。
在家中忙碌查看全国上下所有新开同济堂账目的季墨,一听来人大声嚷嚷着不好啦,不好啦,有个陌生男人上门找夫人,还在街上与夫人谈笑风生时,季墨哪里还坐得住?账本一丢,唰一下子就飞了个没影。
匆匆赶来,老远见到是沈越这厮,季墨恨的牙痒痒,心里暗骂堂堂皇帝不在京都好好呆着,不在皇宫好好陪他那一帮子的小老婆,跑自己这犄角旮旯的地盘上来干嘛呀?
这人都已经是他媳妇了,连娃都生了,咋还纠缠不休呢!还来招惹我媳妇呢!
某人气不过,心里又醋又急,面上却端着,快到地方时急急停下脚步,理了理衣裳,昂首挺胸,拿出自己最好的风度快步上前,一把揽住李瑶光的肩膀,季墨阴阳怪气的挑了挑眉,笑看来人。
“哟,不知是故人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沈越:“呵呵!”
这是吃飞醋了吧,这看似欢迎的话,说的干巴巴,气哼哼,一点诚意都无。
彻底放下的沈越也是好笑,不由回以挑眉,难得起了恶劣之心,掂了掂怀里的胖娃娃笑道:“呵呵呵,既然季大夫盛情相邀,沈某也不好拂了你的一番好意,便就留下,好好陪一陪故友叙叙旧吧。”。
季墨一噎,双眼瞪得老大。
“哎,不是!”,他刚才说啥啦?
他不就是阴阳怪气了一下,面上客套了一下吗?并且说出任何留客的话吧?
这人怎么回事啊?还堂堂帝王呢,这么不要脸的吗?
只可惜,这回便是连自家的妻子都不帮自己了。
李瑶光暗乐丈夫哥幼稚,在丈夫哥错愕的眼神下,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环保自家胖闺女的沈越,径直往镇中大宅而去,身后季墨傻眼,再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身影,某人醋海翻腾。
娘的!这背影看着怎么就那么碍眼呢?搞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三口一样!
季墨气哼哼,神仙面都露出狰狞,吓坏了身边一干关心他的镇民,特别是看他拳头捏得咔咔响,大家还想上来安慰安慰他这谷主来着,结果季墨根本没给大家安慰的机会,生怕某人再使坏,万一媳妇被骗跑了,心软了怎么办?
想到此,季墨心就狂跳,头皮炸裂,咻的一下,眨眼消失在原地,看的在场诸人不住摇头,心说谷主娶了媳妇,生了小谷主后,真是越来越不稳健了,哎,就操心!
急归急,气归气,醋归醋,媳妇大人在上,季墨再别扭成了季三岁,还是好好招待了来人的,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嘛,面子功夫还是要有的,招待的也算是用心,但防备的也特别有心。
沈越这一呆就是半月,在季墨一日日的不耐,明里暗里的催促下,终于,这人总算提出要走。
季墨那叫一个狂喜,立刻化身贴心哥,准备把情敌礼送出门,然后要放一百挂鞭去去晦气,立刻带着妻儿出门去滇南寻奇药去。
季墨计划的可好了,准备的也可到位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防住了这厮再勾搭自己媳妇,却没防住……
季墨万万没想到,这厮离开时还给自己留下了个大惊喜,哦不,确切的说是个大炸弹。
欢欢喜喜哼着小曲送走霉气气,带着妻小归家,季墨乐滋滋的亲自收拾打包要出发的东西,然后突然发现,自家蹦蹦跳跳的宝贝女儿手中多了个东西。
骗到手里仔细一瞧,好家伙竟是一块刻着龙纹,一看就非同寻常,指不定背后还带着某种意义的半边玉佩。
季墨大惊,季墨暗道糟糕。
惊慌的一把抄起女儿,点着女儿手中把玩不放的半边玉佩急小孩:“乖宝来,跟爹说,这玩意儿你是哪里来的?”
小家伙天真懵懂,把脑袋一歪,睁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无辜的看向她的亲爹。
“沈婆婆给宝宝的呀,沈婆婆说,这系宝宝的定亲亲什么物,难道爹爹不鸡道吗?”
季墨……
搞明白女儿话中意思,季墨捏着玉佩,狠狠咬着牙,朝着京都的方向暴怒大喊。
“沈越你个狗东西,抢不过我就来抢我女儿,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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