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7月31日夜间启用新的通信系统,更换了敌我识别代码,所以美军到8月1日下午才逐步恢复作战行动与通信指挥系统受到的攻击没有太大关系。
“按照老李的说法,克里姆林宫很快就会做出选择。”
“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与地面部队的关系确实不大,二十年来,我们吃透了俄罗斯的技术,坦克炮、钨合金与贫铀合金穿甲弹、炮射反坦克导弹、复合装甲与反应装甲、高增压比柴油动机、乃至主动防御系统,我们都能制造,不再从俄罗斯进口。至于电子设备,我们从不用俄国货,更没依赖性。”屏幕上,陈必时抬起头来,说道,“我们已经丢掉了制空权,所以空降部队成了纯正的地面部队,与空军没有多大关系。可是你想过没有,空军与海军对俄罗斯军品都有严重依赖性。”
“这怪得了谁?”罗耀武回答得非常爽快。
陈必时忍不住苦笑起来。
确实,这怪得了谁?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曾经控制了半个世界的社会主义阵营分崩离析,随着庞大的红色帝国——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轰然倒塌,世界局势进入一个全新时期。
对中国来说,这既是史无前例挑战,又是前所未有机遇。
因为强敌突然消失,以美国为的西方阵营不再需要中国这样的“第三方”力量,所以以1972年尼克松访华、1979年中美建交为的“美中蜜月”仅持续十年,就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最后一个初夏烟消云散。
在这个时候,中国如果走上独立自主的道路,依靠四十年间建立起来的较为完整的工业基础、以及改革开放初期蓬勃争先的社会力量,采取强硬立场与西方国家周旋,即便受人口众多、资源贫乏、基础薄弱等基本国情制约,不可能在短期内成为苏联那样的世界大国,也能成为有独立影响力的强国。
现实的选择,让中国成了“富国”,而不是“强国”。
一定要给这两个概念做个定义的话,前者仅指社会物质极大富裕,后者还包括一个国家对物质财富的分配、控制与利用能力。做个比喻,前者最多是长着獠牙的野猪,后者却是拥有尖牙利爪的野狼。
即便野猪的体重往往是野狼的好几倍,也是野狼的晚餐。
军队是社会的附属物,自然免不了这些问题。
不可否认,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趁老毛子连肚皮都填不饱,中方采购人员如同《天方夜谭》里闯进宝藏的阿里巴巴,像在市场买大白菜,将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整船整车的运回国内。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幻想的时代。
为了养活成千上万的产业工人,俄罗斯各大军火企业跳楼甩卖般的将凝聚着前苏联军事工业精华的武器装备卖给富有的邻居,比如su-27sk与su-3omkk/mk2战斗机、“基洛”877/636型柴电潜艇、“现代”956型驱逐舰、s-3oo/sa-1o型防空导弹等等,连同出售的还有部分先进武器的生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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