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尧的大眼呼扇呼扇的,一脸无辜地问道:“系啊!那你说系什摸啊?”
舒窈气得在他的肉墩墩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厉声道:“回去,在乾承宫门口给老娘站一个时辰,晚饭不许吃。”
“啊?母后…尧尧累累…”宫初尧瞬间委屈得眼泪在眼眶滚动,只要一眨眼,那泪就能瞬间流下来。
“以后,若在逃学,不听太傅的话,板子伺候!”舒窈冷着脸,严肃地警告。
宫初尧一听,一颗小心脏一下就猛跳起来,他看向身边的宫颢天投去求救的眼神。
舒窈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见宫颢天张了张嘴,似要为他求情,马上厉声制止,“休再求情,别仗着功课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弟弟贪玩,你也不懂事吗?”
宫颢天双手一福礼,一张稚嫩的脸上现出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母后,鹅子知错,以后,一定好好引导弟弟!”
他那恭谨的模样分外沉稳,一张小脸严肃起来与宫昀傲一模一样,简直就是迷你版的宫昀傲。
舒窈见他乖觉,也软了心肠,问道:“再过两年,你父皇就会带着你听政,处理朝堂政务,你要好好学习,不要和弟弟瞎胡闹,若是被你父皇知道,肯定又要挨板子了。”
宫颢天自知惹恼了母后,羞愧万分,自责道:“是,鹅子知道。”
小小年纪,心知他以后扛着的是整个天下,所以,他下的功夫自是别人多,他也知道,他与别家孩子不同,所以他比同龄人甚至是十几岁的孩童都要沉稳、成熟,想的也多,但,同时也失去了很多童趣。
相比宫昀傲,舒窈还算是慈母,会时有不忍,也会放纵一时半刻,可宫昀傲却不同,严厉起来,真的令舒窈都怕。
每天,他需要早早起来与宫昀傲练武,修习内力,一刻也不曾松懈;晚上,他还要陪同宫昀傲在书房阅折子,舒窈每每看了,都心疼得要死。
每当舒窈心疼地想将大儿子带回去睡觉的时候,宫颢天却每次都特别懂事地推脱着,不困、不累,还要和父皇再看一会儿。
无疑,他是清楚知道他的定位的,所以他不曾一刻松懈,这令她心疼得更是将全部的宠爱都给了他。
反观小儿子宫初尧就是个闯祸精,她好动、调皮、阳光、活泼,与老大完全截然相反。
或许,他也知道,这天下有哥哥治理,他就有了仰仗,理直气壮地放纵,即便是被宫昀傲责罚,听话几天,可两天新新不到,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贪玩心理。总之一句话,就是一个不省心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宫初尧气得鼓起腮帮子,脸像极了阴霾的天,灰蒙蒙、黑沉沉的。
这天夜里,舒窈恶作剧地对宫昀傲说,“今夜,本宫也来翻个牌子,你去儿子那睡吧,我和儿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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