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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娥故作无奈地叹气道:“是呀,表哥要是知道你的心意,怕是也不会任由你这般就嫁去了霍家的
王姮喜欢的人正是西陵王世子——宋儒壑。
提起宋儒壑,王姮的眼圈又红了,娇嗔道:“那呆子抹抹眼泪,王姮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你不是说要给我想法子吗?可想到了?”
王娥倒也不急着说,给王姮茶碗续了水后,方道:“法子我是有的,就怕七妹妹舍不出去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什么法子,你先说王姮如在黑暗中终见曙光一线,迫不及待问道。
王娥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出家
“那怎么成王姮也不是傻透了的,“我要是做了姑子去,表哥怎么办……”
王娥笑道:“也不是让妹妹你真的出家说着另有其意的眨眨眼,“只不过是假意在寺中住些时日,你就这般……这般……只要老爷和太太明白的你决意便成。那时他们也没辙了,便另选人嫁过去了
王姮想想觉得有道理,就说风便是雨的付之行动了。
女子出门多有不便,王姮便连哄带骗地让她的胞兄王珩带她出门了。
滑头的王娥找了借口没去,说留在家中看动静,有什么动静率先给王姮报信去。
王姮闹这么一出,南阳伯要知道了,在她身边帮她的能落什么好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傻瓜才会去的。
再说说这王珩。
王珩年十七,家中行三,喜念书,可都是念死书,还把自己念得满身的酸腐之气,不但如此还颇孤芳自赏,常抱怨怀才不遇。
王姮和王衍也不敢劳师动众,就一辆车一骑轻车简从地去了南山寺。
出于师太亲自出迎。出于师太是知道这位姑奶奶的,不论是身份还是性子都是惹不起的。
王姮看不上出于师太献的茶,一口没吃,一派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你们主持来见我
好大的口气,那些个勋贵公侯的夫人都不会这般说话,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内官都要称一声主持大师。
“七妹妹不可无礼酸呆子王珩说话了,虽然他也看不上这些个整日只会阿弥陀佛靠别人施舍存活的出家人,可他对礼数是十分看重的。
王珩自认是礼仪周全地道:“这位法师,我兄妹二人今日有要事要见贵寺主持大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这话出于师太就听得舒坦些了,虽说如今出尘大师未再闭关,可每到此时便会在法堂抄写经卷。
出于师太两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二位施主怕是来的不巧,主持师姐此时正在法堂抄写经文,等闲不得打扰
王姮一拍茶几,几上的茶碗蹦半天高,掉下摔了个粉碎,“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南阳府的都若等闲的人了
出于师太也知自己失言了,好声告罪,可耐不住王姮今日就是来寻事的,被一通撕扯就去了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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