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既要驾飞碟，又要看美景，所以没有全面关注。随着她的叫声侧了眼一瞟，只见前面有七八个海女在浅海作业。如果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她们略泄的春光。他把操纵杆轻轻往右一拐，闪掠而去。

陈婉丽看他的神态，微微一笑，讥道：“贼眉鼠眼的，看到什么啦？好看不？”

李凡阳淡淡地答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要不你开放一回？我乐意看一回？”

“这么美的珊瑚和鱼儿，还不够你看？男女有很大差别吗？”陈婉丽不屑。

二人边游边看，不时调笑一句。

到下午二点多的时候，陈婉丽大概是看够了，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是否返回深海做试验？”

李凡阳突然心血来潮，道：“要不，我们就在海边做？”

“这里是重要航道，渔船也多，怎么做？”陈婉丽看着他，感到意外。

李凡阳瞟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手痒痒了？”

陈婉丽看着他一笑，道：“要是你过足手瘾了，就等我来。”

李凡阳把飞碟停了下来，站了起来，坏笑道：“手瘾？那要看摸什么了？”

陈婉丽瞪眼，道：“啊哟哟，又来？快滚一边去。”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又驾着飞碟来到了深海。

陈婉丽看了一上午的海景，心情很不错，道：“要不，我们干脆来个冒险的，一下压到底，来个无限小？”

李凡阳叫苦道：“啊哟！小妹，宇宙旅行还没有开始呢？你忍心吗？我们玩极限，玩OO了怎么办？”

“设计师既然设置了无限小，就不应该会有问题？它是神器。”陈婉丽一脸淡定。

李凡阳摇头，道：“我不赞成你的看法。他是为器魂神、器魂帝之类的人设计的。”

陈婉丽轻轻地一挥手，道：“人到了那个层次，还要这玩艺干吗？一念之间变成虚无无限远了，找鬼去？你要是说，我们还没本事进入某种状态，我还信？”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按规矩来，先一圈圈地缩小，细细地体会。”

“按理来说，把它缩成篮球大更结实。”

“小说里的神器可以大也可以小，可以小到看不见。问题是，我们现在坐在神器里，一不小心就压OO了？你想要让它变成无限小，我们只能站在外面操控。这个实验不已经做过了吗？一意之间而已。”李凡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