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番果蹙眉·龇牙。
大家则被番果的模样逗笑。
“哈哈哈·····”
“呵呵呵·····”
一阵欢笑过后,嫩苗自信了,“那时候,我跟阿母学缝兽皮时,阿母不是还夸我学得快的。今天我也会学很快的。”
转头看着嫩苗,番果气急。
“嫩苗,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吧”
“没,我说过我自己听的”
番果:“·······”
话都没说完就笑成那样,你还敢说,你说的是自己。
头一转,番果将手里的绒毛交出。
“思思,你在教教我,我今天一定得比嫩苗快不可”
撇着笑,都不用大家多解释,就觉得番果缝兽皮裙一定有事,钱思思接过番果手里的绒毛又手把手教起来。
嫩苗一看番果都搬救兵了,自己也不甘示弱。“阿母,你快教教我”
番苗身子一转,让开。
“阿母我可是会让巫师说的雌性,你别找我”
张着嘴可怜兮兮的,嫩苗只能瞅着红果。
红果开怀一笑。
“嫩苗我教你,番苗阿母是不想你赢过她的小雌性呢,所以她不会教你的”
抿着嘴,明知道红果也不过是在逗她,嫩苗却配合的点头。
“我早就知道了,在我比番果先学会缝制兽皮裙时就知道了”
又被挑起那不光彩的过去。
番果抬手指着嫩苗。
“你今天等着,我一定要在你前面学会”
于是,钱思思教番果,红果教嫩苗,两方就这么杠上了。
又过了好久之后,嫩苗捻着线得瑟的自己来到番果面前,让手头的线在番果面前晃荡,嘴里的话却是跟红果说的。
“红果,你可知阿母为什么不教番果缝制兽皮”
明知道是为什么的红果,知道嫩苗这么问,是想要将番果的笑话说给钱思思听,于是,配合的笑问:“为什么”
“可不就是,番果太笨了,阿母怎么教都教不会”
撑着下巴,红果有感而发。
“你这么说,我怎么突然觉得,我自己比番苗阿母还聪明。番苗阿母都教不会的番果,我却把她教会了”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确实要比番苗要聪明些的红果,捻着手里又长了点的线摇啊摇。
自家阿母被她气得不想教她缝制。
然后没有一个年长雌性,在教过她三天后还愿意教她。
要不是红果是她的朋友,红果也不会一连教她几季。
然后她就会是连缝制都不会的雌性。
这些都是她的黑历史,虽然不介意让思思知道。
可是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真的很伤人。
难道她就真那么笨,学个缝制都学了好久,难道今天学搓线也得花好久。
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兽人们的短裤。
番果看着手里的绒毛,脸都憋红了。
“哼·····”
哼声过后,无话可说的番果又闷头搓线。
大家看着她赌气的模样,瞬时笑开。
“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种欢快的气氛里,不知不觉的半天就过去了,钱思思拿出的一大团绒毛变成了拳头大小的线团。
而大伙经过不懈的努力,手里的线条或长或短。
就是最后一个搓出线来的番果都有三十来公分的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