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一声大吼,背过身的兽人转头看着出声的兽人,而后慢慢移下眼盯着依旧噗嘟噗嘟直冒泡的锅里粘液,心里直突突。
——“焦了,怎么可能”
——“对啊,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这味道就是肉烤焦了时的味道,这鳄鱼皮怎么也是肉啊,它怎么就不会焦了”
——“那,那要怎么办”
——“对啊,这要怎么办····这要怎么办呀”
——“我那知道”
——“天啦,怎么会焦了,是不是火太大了”
——“不可能的,这火每天都这么大,它要焦早就焦了,不会等到现在”
——“不是火大了,那是为什么,我们每天都看着,他怎么就焦了”
——“会不会是我们没有好好挑来看”
不知是那个兽人慕然想到巫师的交待,然后将问题提出,而随着他这句话大伙通通背脊一僵。
巫师让他们几个煮兽皮的兽人每过一段时间就用石棍挑一下,给鳄鱼皮翻下身。
可是这鳄鱼皮真心大,要在这热腾腾的水里用石棍翻真心不容易,可是在开始时他们想着星的牙骨刀,在难也都坚持着,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都快半个月没有好好回自家山洞睡过,又加上热季开始雌性又发情,他们却得守着着鳄鱼皮,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他们慢慢的就疏忽了,有时翻累了剩下的就不管,有时伙伴送肉来就放下由着它,而到最近两天,他们好像谁都没有在翻过,而每天巫师来时他们都说翻得很好,鱼鳞还取不下来。
今天,就连巫师都亲自查看过。
这鱼胶硬邦邦的,石棍都很难插进去,要挑鱼鳞真心不容易。
而那些很容易挑的,或多或少都还连点鱼皮。
所以,这该不是他们没挑导致的。
心里如出一辙的想着,兽人们看着黑烟越来越大而味道也越来越熏人,有些害怕。
这鱼胶有多珍贵巫师是告诉过他们的。
这是要在他们建好自己的跟星一样的庭院后刷墙壁的,只要刷上鱼胶,黏黏虫就进不了他们家。
可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让他们煮焦了,巫师要是知道都是因为他们懒,没有挑,才会这样会不会惩罚他们。
慕然一个激灵,兽人们好似看见了饿了几天后的自己,于是,惊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想着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不想着找巫师而是赶紧撇关系。
——“我是看晚上的”
——“我也是看晚上的”
——“我跟他们一组”
——“我也是”
争先恐后的,当第一个提起他是负责守夜的后,分到夜晚组的都后退,原地留下的都是白天组的。
看着守夜的后退了,负责白天的聚都黑了脸。
他们怎么会那么倒霉,怎么就在白天焦了而不是晚上。
哭丧着脸,找不到推脱的兽人们呆站着。
好久过后,在大锅里的黑烟又浓了几分后,某个兽人突然跑开身,拿来一根石棍朝锅里戳,可早上巫师戳着还能陷下去的鱼胶着会是连戳都戳不下去,可是不管戳不戳得下去,他戳过就好。
于是兽人拿着石棍继续着,抬头却说:“我一直挑着,可是它越挑越硬”
一句话,好似当头棒喝,围着他的兽人们眨巴着眼然后全部散开。
从钱思思家出来的巫师因为星最后的一句话儿心情很好,可是这份好心情不过是维持了几秒。
就是从他从钱思思家大门起飞到看见部落这边山崖上一字排开的大锅,有几口冒着浓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