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着把车开回家。
梁栖月洗完澡躺回床上打开笔记本准备看一眼白天丁昼发给自己的几份资料,才打开电脑,忽然就感觉腹部有些绞痛。
到浴室后果不其然是生理期又毫无预兆的来了。
她前几天才随口跟商牧之说的话居然今天就应验了。
梁栖月一直都有些痛经,早几年还好,这两年不知道怎么越来越严重,时间还很不准。
慢吞吞回到床上已经没精力再去管工作了,从床头柜里翻出来止疼药吃了一片就埋进被子里,只想立刻昏死过去一觉到天亮。
商牧之一进卧室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床上很安静。
梁栖月既没像之前那样故意发出动静和噪音想赶他出房间,也没在床上不戴耳机办公。
白色的被子很小的鼓起一团,只露出一截埋在里面的黑色长发。
他走过去看了眼床头柜,上面放着瓶盖还没拧上喝了几口的水,边上还有一盒止疼药。
商牧之其实没见过几次梁栖月这种情况。
他这些年很少回国,偶尔几次回来也有时候会刚好碰到她生理期,有注意到时间每次似乎不太一样,但梁栖月都不太提。
“梁栖月。”
商牧之拿起边上的止疼药看上面的治疗用途,开口叫了她一声。
梁栖月没搭理他,过了会儿才有气无力的从被窝里发出声音,
“我肚子痛,你去隔壁睡吧。”
商牧之没说话,只把止疼药放回去,关了卧室的灯,把床头那盏她上次带回来的绿色蘑菇小夜灯打开,带上房间门出去。
梁栖月肚子痛的意识模模糊糊,跟之前每回一样,生理期前两天全靠止疼药和睡觉度过。
有时候她也会买暖宝宝贴在肚皮上,但港城夏天太热,她已经很久没买过了,家里估计也没有。
商牧之出去后过了会儿她才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空调干燥的冷空气让鼻子有些痒痒的。
卧室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商牧之给关掉了,但好在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梁栖月吸了下鼻子,皱着眉起身想拿床头柜上的水喝。
门从外面被推开。
她一愣,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下,只露出半张脸来。
商牧之手上端着碗什么东西,朝床这边过来,拿走了她准备喝的水,把碗放在上面。
梁栖月瞪着他,“你干嘛?”
商牧之把矿泉水瓶拧起来,指了指边上那碗看起来黑乎乎的东西,开口说,
“喝完再睡觉。”
梁栖月看了眼那碗里的东西,嫌弃的皱眉,抗拒道,
“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下毒。”
梁栖月其实不是话多的人,也自认不算刻薄,但有时候面对商牧之总有点控制不住的胡言乱语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商牧之没说话,只扫了她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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