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弗兰克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

“以前的话，确实可以这样，但现在不行...”守墓老人说道。

“因为上帝不在了。”看着弗兰克疑惑的表情，守墓老人回答道。

“哈？”弗兰克一愣。

“天使是上帝的战斗，全都听从上帝的命令，上帝不在意契约里的堕落圣灵，所以，契约才能顺利封印，那个封印之地，也是上帝亲手打造的。”

“但是，现在上帝不在了，那些天使有不少，已经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契约里的堕落圣灵，对恶魔来说是宝物，对天使来说，同样也是，天使吸收了也能够增强自己的力量。”

“要是有天使窥视契约的话，吸收了里面的堕落圣魂，获得强大的力量，可能会成为继上帝之后，第二任天堂之主。”

“你也看到了乌列对人类的态度，那是并不是个例，基本上天使都是那个样子，根本看不上人类，对他们来说，人类和猴子没什么区别。”

“要是天堂动荡的话，可能会引发启示录，对人间的大清洗...”守墓老人说道。

“上帝是...死了？”弗兰克感觉天方夜谭的问道。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上帝确实不见了，可能是死了，也可能只是是失踪了。”守墓老人说道。

“所以，契约不能交给天使，我们必须保护好，由人类自己来保护这个契约，这些危险的东西，不能落到天使或恶魔手上。”守墓老人牢牢抓着弗兰克的手。

“可是...”弗兰克还想说什么。

“我之所以把这些事情都说给你听，就是为了把契约托付给你。”

“我已经活了几百年了，能坚持到现在，全都是靠着恶灵骑士的力量，但在和墨菲斯托对抗的漫长岁月中，我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力量。”

“随着我的衰弱，契约会暴露，我早就已经想到了。”

“墨菲斯托为了夺回契约，一定会再派出恶灵骑士，我本来打算把一切托付给他...”守墓老人说着，看了一眼爆火强尼的尸体。

“但你比他更合适，他和墨菲斯托是灵魂契约，他想要对抗墨菲斯托，只能像我那样不断的跟契约抗争。”

“而你签订的契约，束缚力很小，有很大的操纵性，我会教你办法，彻底摆脱契约的舒服，变成真正的自由之身，而且，你还是一个顾家的人。”

“你的邪恶之灵有一些问题，那个叫克劳利的恶魔，可能是想利用这一点，来继续操控你，一步步的让你沦陷，成为恶魔的工具。”

“可不管他说什么，你一定不要相信！”

“你的邪恶之灵蕴藏的未知，是连那个大天使乌列，都难以对抗的，不是那种从没听过的小恶魔，能够解决，能够理解的东西，你一定不要被蛊惑！”守墓老人严肃的叮嘱道。

“咳咳！”守墓老人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红润的脸庞，肉眼可见的变的苍白。

“拿走吧，一定要保护好契约，契约上有隐匿的符文，不会被人发现...”守墓老人把铁锹塞到了弗兰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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