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戈登警探在么？”弗兰克找了一圈，没找到戈登警探，但找到了戈登警探的搭档，叫哈维的老警探。

“你有什么事么？他有其他事，一会过来。”老警探哈维放下报纸问道。

“我想问一下收容流浪儿童的事情，我在电视里看到，里面好像有我失踪的孩子。”弗兰克说道。

“哦，是来领人的，按理说，你不应该找我们，应该去找儿童保障部门，但算了，他们也忙的够呛，你可能找不到人，几个孩子？有没有关系证明之类的东西？”老警探哈维随口问道，在办工桌上翻找了一下。

对弗兰克这种事，老警探哈维并不陌生，强行收容流浪儿童计划开始后，有不少家长来认领自己的孩子。

有的孩子是犯事了，比如失手杀人什么的，瞒着家里人，躲起来避难；有的孩子是和父母有矛盾，离家出走等等。

不过，大多都是无父无母，或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有的家长在电视里，在流浪儿童的名单中，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就来领回自己的孩子，老警探哈维已经处理过十几个这样的事了。

“一...两个孩子，关系证明？上哪开？”弗兰克问道。

“证明什么的好说，你先自己看吧，看这名单里有没有你的孩子。”老警探哈维找出一个档案夹递给弗兰克。

“谢谢。”弗兰克道了声谢。

“请问戈登先生在么？”就在弗兰克看着流浪儿童名册时，又一个人来找戈登警官。

弗兰克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穿着挺直的西装，行动姿态，能看出来以前应该当过兵。

“潘尼沃斯先生！”老警探哈维立即起身，跟这个男人握手道：“戈登有事出去了，他一会就会回来。”

“那我在这里等他。”名叫潘尼沃斯的男人说道。

“哈维...”老警探哈维陪着他聊了两句，就有事被人叫走了。

二楼只剩下弗兰克和潘尼沃斯。

“你也是因为孩子，来找戈登警官的？”弗兰克翻看着名册，随口问道。

“嗯？嗯。”潘尼沃斯点头道。

“你的孩子，也在流浪儿童名单里？”弗兰克聊道。

“不是，是一些私事，和流浪儿童的事没关系。”潘尼沃斯说道。

“哦。”弗兰克点头。

“你的孩子在名单里？”潘尼沃斯看着弗兰克手上的流浪儿童名册。

“算是亲戚朋友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在这里。”弗兰克说道。

“你有几个孩子？”潘尼沃斯问道。

“七个...不对，是九个...”提起自己的孩子，弗兰克下意识露出笑容。

“这么多...”潘尼沃斯露出惊讶的表情。

“虽然，也有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对我来说，和亲生的孩子差不多，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你没结婚，没孩子么？”弗兰克问道。

“呃...还没有。”潘尼沃斯有些尴尬。

“那你说孩子的私事...”弗兰克疑惑。

“我是一名管家，是我家少爷的一些事情。”潘尼沃斯说道。

“哦哦，我明白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可不好伺候。”弗兰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