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逸晨领先走出楼门洞口的那一刻,楼房所在的小巷子口传来一阵警笛声。
“滴~呜~~滴~呜~~滴~呜~~”
裴逸晨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只见那红色的警笛灯在昏暗中特别显眼,一辆警车迅速驶来。
不论这警车是过来干什么?刀疤脸都不愿他们被警察发现,冲着手下们一招手,所有的黑衣人都在下一秒钟四散开,重新找掩体隐蔽了起来。
左筱曼跟在大家最后面走出了楼门洞,而这时,迎面驶来的警车也停在了他们跟前。
“请问你们认识楼上有一个叫张泽全的人吗?”迅速下车的警察上前询问道。
“认识,他怎么了?”走在最前面的裴逸晨皱眉反问,抓着左筱曼的手不自觉又紧了紧。
“他死了。”警察回答。
“什么?他死了!”左筱曼脱离裴逸晨的手,扒开人群靠上前。
虽然舅舅不怎么与他们两姐弟亲厚,但毕竟是有血缘的一家人,没想到刚刚团聚不久,却传来他的死讯,这让他们姐弟又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左筱曼的心不由得变沉重。
警察见左筱曼反应最强烈,就过去盘问道:“请问,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舅舅。”
“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警官,我需要向你问几个问题……”
在陈警官拿出纸盘问左筱曼录口供时,其余的警察也盘问起其他人,有些还上了楼上查看住处。
黑暗中,黑衣人正在悄悄又迅速地撤离现场。
刀疤脸想这次算左家姐弟幸运,但下一次他们就不见得会这么凑巧有警察出来相救。
一个月后,裴家大宴宾客,热闹非凡。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逸云好厉害,考近了光华大学,真是令人羡慕啊!”
“震钧,你家个个儿子都这样优秀,有没有什么教子经验可以分享一下呀!”
看着前来贺喜的亲朋们,裴震钧笑得快要合不拢嘴。今天,不仅是大儿子裴逸云的20周岁生日,更是庆祝他考上国内一流大学光华大学的日子。
“呵呵,过奖,是逸云自己肯努力,我们也没有特别费心。”裴震钧笑着跟人自谦道。
“谦虚,太谦虚了,有这么好一个儿子,以后真是子承父业啊,震钧,我们先在这里结个亲家吧,哈哈。”一位前来道喜的宾客说笑道。
在一旁站着的裴夫人听到有人如此夸赞裴逸云,不仅没高兴,相反,她暗暗不服气。
她的宝贝儿子裴逸晨从小就天资聪颖,画艺超群,小小年纪就获奖无数,不知道比裴逸云优秀多少倍,可今天这裴逸云好像有要把一直风头强劲的儿子给比下去的势头,裴夫人啧啧道:“不过就是个光华大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旁人还以为是裴夫人谦虚,继续捧场道:“光华大学拥有‘国内理工大学之最’的美名,不仅是在国内,即使是在全世界,那都是工程学和科技排名领先的顶级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