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安小雨的摔倒,它竟然以分崩离析的速度散开了,然后她弯曲的交叉平放在地上的腿,瞬间毫无遮拦的露了出来,一直延伸到她的腰,微微翘起得臀部,自然被看了个完全。
小雨窘迫的脸色通红,慌忙用手抓住胸口的领子,另一只手去抓衣服用来遮盖。
就在这时,加腾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朝她走了过来,然后丝毫不顾忌安小雨得脸面,将她衣服的下摆掀了起来,盯着安小雨臀部上的那颗红痣,看了好久。
他看了一会儿后,将衣服给我重新盖上,随即抬头看向季越泽,说:“我要了。”
安小雨的手指扣着地板,当他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悲哀的商品,抬头,像摔倒的那名艺妓一样得看向季越泽,在那一刻,她有些懵,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走到这步,但更多的竟然还痴傻的希望季越泽他能,能改变主意。
季越泽脸上的表情很淡然,毫无波澜,他看向加腾,说出了一串对于安小雨来说陌生的词汇,所以她没能听懂。
加腾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锋利,他与季越泽对视了片刻,好像在衡量季越泽提出的条件与她相比值不值得,片刻后,只见他削薄的嘴角轻轻一提,说了一句:“成交。”
外面淅沥沥的开始下起秋雨,一切都凉极了,安小雨忽然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支架一般,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加腾扬手,用红色的袍子遮住她裸露的皮肤,邪笑着对季越泽说道:“请季先生在门外等待。”
季越泽的眼神有片刻的涣散,但很快,他便重新凝聚了里面的光滑,头微低,只能看到他向下的嘴角轻动,沉沉的说了一声:“好。”
话音落下后,他便沉默的起身,迈着安静而缓慢的步子走了出去,然后背对着那扇薄薄的门,站住了。
摇曳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剪影。
如果心脏能够朝地上摔去,此时,它一定被摔得稀烂了,要这样站在门外,然后,听着里面所发生的动静么,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留下最后一点点得尊严,一定要将它蹂躏到如此悲哀的地步么?
可是,安小雨明白,这就是命,这就是自己在想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同时,必须要失去的东西。
而加腾也不需要了解安小雨的任何,他只用了解她的身体,只用把她当做符合他口味,又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工具。
安小雨看着门外季越泽的背影,那感觉就跟有一双熟人的眼睛在盯着你做恶心的事一样诡异,但是很显然,加腾享受这种恶趣味,这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
他坐在地板上,而安小雨,则双腿麻木的趴着,并不想抬头看他,他的手隔着衣服游移上来。
如同蛇一般在安小雨的身上爬行,以至于她止不住的颤抖,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在笑她的稚嫩和敏感。
她不由得深邃了瞳眸,自己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宫御吗?
而宫御他又真的需要自己这样来保护吗?
忽然间,安小雨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