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善良，打个比喻吧，你和他妈同时掉进河里，他先救谁？”

山下五千年，人类都登陆火星了，这个问题依旧无解。

“能不能换个问题？”

乔夏：“为什么？”

“采臣很善良，他肯定会先救他妈？然后就是我。”

树精，你知道你成功上套了吗？

“凭什么先就她妈？你要是也不会游泳怎么办？他妈上岸了，你就淹死了。”

“我不会，我是树精，淹不死的。”

乔夏眼角狠狠一抽：“所以你是树精，你就有优势了？”

女人点头。

mmp……

“那咱们换个问题，他妈和你同时掉进火里，他先救谁？”

女树精沉默了。

“他肯定还是会先救他妈，伦理道德摆在那里，管你是树精，还是鬼！”

沉默。

“还有个问题，你知道现在房价多少钱一平？宁采臣的工作，能不能买起一间厕所？”

马阳，我去，要不要这么扎心！

乔夏：“我不是看不起穷人，是你的观念有问题。咱先不说房价，就说孩子，你是树精，你能给他生孩子吗？”

沉默，隐约带着哭声。

“我前两天还遇到一对夫妻，感情好不好不知道，人到中年，没有孩子，背着老婆找小三，理由太可笑，说什么来着？”

马阳：“不能没有孩子吧？”

周围的空间开始是不是发生扭曲，乔夏窃喜。

继续。

“真正在一起生活以后，不是你情我爱，而是柴米油盐。你知道我老公那么有钱，我还巴巴的，为了一千块，进了你这个破林子，到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一千块，我以前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呀！”

女树精倔强的挑刺：“还说你不是歧视穷人，你就是歧视！”

乔夏气的想笑。

“咱先不说歧视不歧视，就说假如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能坚持多长时间？”

聂小倩忽然抬起头，黑洞洞的眼睛看着她。

“所以，我要你的身体，我变成了人，就能给采臣生孩子。”

树枝毫无预兆的朝乔夏袭击过去。

“我去你妈……”马阳飞起一脚踹过去。

却踢在一堵结实的肉墙上。

“咳咳咳……”

男树精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的几个窟窿。

“小倩，你竟然杀我？”

树枝嗖的一下收回。

“不是，不是，不是我……”

乔夏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她：“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你面前，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可惜你不珍惜。还为了一个虚无的人，把最爱你的人，给弄死了……”

“你不要说了……”

林子里突然刮起暴风，周围空间像是吹破的口袋，撕裂出一道道口子。

之前都是铺垫，等的就是这一刻。

“抓紧了……”

乔夏、马阳、秦楚三人死死的抓着对方，时间来不及了。

“嘭……”

一声巨响，空间再也经不起刀割一般的狂风，黑暗掩盖了所有。

“撕啦……”

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

一道黑烟，慢慢从撕裂的朝服上聚集，不等全部聚拢，眨眼在原地消失。

男人看着黑烟逃走的方向，冷冷一笑。

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