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么猥琐,实在是那时候还是个小豆丁,高处恰恰好。
余氏当即就炸了,她这身衣衫可是新做的,她转过身来,一把揪住了贺知春的头发就要打她,贺知春疼的龇牙咧嘴的,直接一口咬在余氏的手腕上,余氏彻底恼了,劈头盖脸就开始打贺知春。
小小少年贺知易已经气疯了,余氏竟然敢打阿俏!他也赶紧从树上下来,然后冲上去打余氏,随手一抓,抓了一坨牛粪糊在了余氏的脸上。
贺知诗已经完全呆住了。
这件事简直轰动了整个米花村,余氏被人嘲笑了一整个月。
随后赶来的贺余,瞧见贺知春同贺知易的狼狈模样,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鲁劲上了头,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去打余氏吧?
于是拿着扁担就同赵升平的父亲干了一架,这一架打得**,赵升平家乃是本村人,而贺家是贺阿爷渡江而来的外地人,若不是贺余当了官,谁人会把贺家放在眼中。
即便是当了官,说得不好听的,县官不如现管,贺余又只是一个小吏,一个村的谁还不认识谁啊,姓赵的一窝蜂的冲上来打……
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全家人都伤痕累累的离开了米花村,回了岳州城。
这就是贺余经常吹嘘的,他一个人打遍全村无敌手……
打那以后,贺家人连着好长一段时日都没有去过米花村,但后来到底有贺知诗在其中调和,赵升平那会儿也看不出坏来,久而久之,便又走动了起来,不过贺余对赵家再也不亲近了。
……
赵阿爷想着陈年往事叹了口气,“是老实人。”
余氏见公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拍了拍胸脯,结结巴巴的说道:“郎君,咱们去看看,看那井里头……就知道是不是故意吓吓我们的了……”
赵升平的父亲同他阿爷一样,也是一个性子闷的人,他没有什么书心分,读了这么多年书,连乡试都没有考过过,越发的不爱说话。
他想着,点了点头,夫妻二人悄悄的打开了门,探了探脑袋,四下里张望,见无人便朝着那口井又惊又怕的跑了过去。
蹲在不远处大树上的贺知春同贺知礼兄妹二人,简直乐开了花。
余氏颤抖着双手,推开了那井盖,僵硬了半天,伸出头去一看,只见里头飘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小娘子,那圆滚滚的屁~股都翘起来浮在水面上了!
“啊!我滴亲娘啊,咱们,咱们回岳州去!”她吓得腿一软,险些掉进井中,赵升平的父亲拉了她一把,她才站住,夫妻二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他们岳州人彪悍,吵架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连当官的都不管,真的是一言不合就来一场,可我的乖乖,这是杀人啊!不是杀鸡啊!
贺知春同贺知礼乐得肚子疼,对视了一眼,都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自豪!
现在知晓他们为何要用冬瓜不用石头了吧?
石头万一沉下去了,那啥都见不着啊,冬瓜好冬瓜泡心的,会浮在水面上,再一看那衣服,啊哈哈哈不吓死,也要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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