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堂中已经更加闹的起劲,隐隐有什么失火不失火的话传过来了。
掌柜的皱了眉头正要过去看,闻言转头一瞧,就瞧见撞了账房先生的青柏,笑道:“又听戏来啦?可惜这几天可都没戏,都听书呢!”
青柏一身白袍,腰间系着镶金边的腰封,瞧上去倒不像是个小道士,像是个富家公子,两只眼睛灵动的很,听了这话就笑了:“就是来听书的,也一样。今天听什么?”
掌柜的还没说话,大堂里却不知道怎么的乱起来了。
京城最近外松内紧,因为恭王和韩正清造反的事儿一直抓的很严,就是怕还有什么奸细混进来,掌柜的一瞪眼,顾不得跟青柏说话,转头就往大堂里跑。
才发现是因为说什么故事闹起来了,底下的人非得要听长宁伯府失火的事儿,说书的先生却不怎么肯说。
就有人问这长宁伯府失火是不是天上又降下了示警了,再提示众人这太孙妃是个灾星。
说书的先生哪里敢接这话?就叫了小二来想要退场,谁知道底下的人却更是来劲了,原先还只几个人嚷嚷,如今却大批大批的闹起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掌柜的听说了长宁伯府失火之后就一直悬着一颗心呢,谁知道刚说害怕,这事儿就找上门来了。
他捂着额头头疼万分的上前去分说,好说歹说,又说请茶水请听戏,才算是把人都给安抚下来了,又叫人换一个说书先生来,见台上的先生气冲冲下来了,忍不住低声埋怨:“怎么哪壶不开?!”
重音坊是什么地方?!别的地方哪里都能说太孙妃的事儿,重音坊能去凑这个热闹吗?!简直不知所谓!
说书先生甩着两只袖子简直气的要头顶冒烟,两只眼睛把场上的人都看了一遍,皱着眉头低声骂了一声:“娘希匹!是我想说的吗?!是两个不知哪儿来的小白脸撺掇着人闹的!”
一面说,一面已经私下逡巡起来。
可现在哪里还能看得见,他不由气馁:“下次再看见这俩兔崽子,非得揍一顿不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就该找锦衣卫把他们审一审,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奸细!”
掌柜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也跟着他的目光私下扫了一遍,可惜什么也没看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小心些,有这种人闹事就知会一声。”
先生应了一声,抬手抹了抹额头,一抬头就不小心瞧见了楼上两个身影,登时瞪圆了眼睛:“那不是在那儿呢吗!”
掌柜的跟着抬起头,只看见两个影子,正想着要不要干脆上去抓个正着,外头忽剌剌进来几个人。
他一瞧就笑了,迎上去喊了一声青卓:“这什么风把你们几个都给吹来了?”
青卓没说话,脸色少见的有些沉重难看,伸手一挥,含锋跟翠庭还有几个眼生的穿着不错的小厮就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掌柜的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还是没大反应过来:“你们来找青柏的?怎么不一起来?他现在正在楼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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