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楚宜说到底不过是个闺阁女子,到底是谁要花费这么多心力非得盯着她不可?
他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吃了早饭就一路飞奔到重音坊。
掌柜的见到他还吃了一惊,顿了半响才忙拦住他:“公子里头有客人呢,此刻怕是不方便见您,您要不稍微等等?”
叶景川忍着性子在二楼雅座瞧了半天戏,什么也没看进去,大半个时辰之后才瞧见一个伙计领着个小帽打扮穿着短打的男人从对面出来。
他觉得有些眼熟,睁着眼睛看了又看,可一时就是想不起这人究竟曾经在哪里见过,只好悻悻作罢,回头跟着掌柜的进了对面的包间。
青卓和含锋都守在三重珍珠水晶帘外头,见了他拱拱手,他摆了摆手撩开帘子坐在叶景川对面:“昨天我叫掌柜的给你送信,你收到了没有?”
他总隐约觉得宋楚宜和周唯昭之间有一种默契,虽然平时不见他们怎么来往,可每到关键时候,帮对方忙的往往却都是彼此。这一点发现叫他很不舒服,这种只能当局外人的感觉也是一样,说话就不由带了几分意气。
周唯昭挑了挑眉,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然:“收到了,所以你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就是这次宋六求我办的事。”
刚才那个人影在叶景川脑海里再过了一遍,可他仍旧没想出来这人究竟曾在哪儿见过,不由就着急的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那人到底谁啊?宋六这回求你办事不同往常,连端慧郡主都不去求......昨天我去她家门口转了一圈,还发现了许多眼生的人盯梢......”
盯梢?那就难怪最近宋楚宜没派青莺出来了,恐怕是被韩止的人盯死了不能动弹、
韩止这条毒蛇倒是也沉得住气下的了决心,看准了猎物就不撒手,分明是死盯着宋楚宜不肯放了。疑心重的人就是这样,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目标。
他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忽的抬头问他:“你真想知道宋六得罪了谁?”
叶景川下意识挺了挺胸膛:“那当然,有些忙我也帮得上的,哪儿能叫你一个人做好人?”
“你记不记得两年前京郊发生的命案?就是后来锦衣卫和顺天府都跑到锦乡侯府去了的那一次?”周唯昭见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就道:“那次死的不止韩止说的什么府里的奶娘的女儿和他的随从,还有一个人是宋八。现在你猜到为什么韩止盯着宋楚宜不放了吗?”
叶景川呆愣当场,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时候他还没去福建,知道过完年宋八就病死了,根本不知道宋八竟然还和韩止有联系,还被韩止偷偷运出了京郊。
这么说,当初截杀那批人的,竟然是宋楚宜?!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吧?虽然他知道宋楚宜很能干,可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多能替她杀人的人?!
国庆快乐,大家有没有出去玩啊,今天去看了王牌逗王牌2,肉疼,看的尴尬......
另外多谢卫凤娘之彼岸花的香囊和没名字吗?的平安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