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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上发生的事到底是太叫人心里不安了,就算皇后娘娘亲自派了宫人一家家的和煦的问过去,东西也一次次赏下来,太医更是一遍遍的奔走,可到底没叫气氛好起来一些。
别说被吓怕了的贵女们,就算是素来把春猎看得极重的男子们,也通通都闭门不出,再也没了骑马打猎的心情------事情闹的还是太大了,听说刑部侍郎家里的女儿脚断了,虽然太医给接了骨,可也说日后要是同以前一样怕是难了。
人心惶惶,建章帝自然也没了出游的兴致,叫钦天监算了个回程的日子,浩浩荡荡的回了京城。
宋老太太听见消息的时候双手合十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吊在喉咙里的一颗心总算是又揣回到了日子里,围场那边出事的消息传进来的时候她几乎没被吓死,偏偏围场离京城又远了些,消息传递根本不及时,她忙乱间问不出宋楚宜宋珏向明姿等人的消息,倒是听说刑部侍郎家的女儿连夜坐了马车回来了,说是伤的很重。又想起没消没息的自家孩子们,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这几个哪一个都是她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些什么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如今知道人没事,她也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担忧暂时都压了下去,开始吩咐起大夫人来:“虽然说没出事,可现在京里这情况你也同你弟妹好好说一说,实是不合适大办,小四回门来住对月,连回门酒一起办,但就只请家里的亲戚,一切从简吧。”
三太太心里门儿清,外头的情况她都听三老爷说了,正是心慌的时候,哪里还敢要求大摆什么回门酒,二话不说的就应了。
谁知这回门酒到底没办成,建章帝的銮驾才进了京城,福建的喜报和端王的死讯就一同在京城传扬开了。
宋老太太叹了一声,看着眼圈发红的三太太:“现在亲朋好友也不必请了,容易撞着人家忌讳。围场又出了那样的大事,请了估计也是给人添麻烦的。少不得委屈小四了。”
三太太不敢说委屈,实际上也的确没什么好委屈的,宋楚蜜出嫁的时候老太太私底下还出了一万两的体己银子补贴她,这是办多少场酒宴也比不得的实实在在的好处。她点了点头擦了眼泪:“现在还说这些委屈不委屈的话,光是明姿和小宜她们没事儿,我就比办什么酒宴都开心了。”
宋大夫人正好外头接了向明姿和宋楚宜进来,听见这话就往三太太那里看了一眼-----当了这么多年的妯娌,她也就这段日子觉得三太太长进了,所幸的是是在变好,如今这情势,上上下下拧成一股绳,最好家里都没有糊涂人才是最好,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到这里,她就不由有些忧心起二房的事来,偏自己这位小叔子几年不当官了就好似忘了宦海浮沉似地,人变得越来越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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