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嗤笑一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钱应机变,察觉出陈德忠的异样,连忙发问:“陈大人这是怎么了?”
陈德忠已经站了起来,奔出了外间,不顾自己五十多的年纪了,提溜着韩城的后领就把他给提溜进了内室。
钱应和黄翌青都跟着站了起来,东平郡王眉头动了动。
“韩正清为什么叫你来接郡王?”陈德忠把面部表情控制的还算不错,总算没有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可是黄翌青却眼尖的瞧见他手指在颤了。
是啊,好端端的,韩正清真的信了这信上的话的话,怎么会来带走东平郡王?他难道不知道东平郡王要真是走了才是前程全无?这不合乎情理啊。
韩城察觉了东平郡王的暴躁和杀意,生怕东平郡王一怒之下真把他给杀了,有些无奈的看着东平郡王:“郡王殿下,这信您也看了,别人说的您不信,侯爷给您带的话您不信,良娣的话您总该是信的吧?难不成侯爷还会害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钱应摸了摸鼻子,韩正清会不会害自己儿子他不知道,可韩正清对亲生儿子的死活无动于衷这一点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陈德忠看得出东平郡王的厌倦和暴怒,他用安抚的眼神看了一眼东平郡王,转头看着韩城温声道:“这信不信的,关键他不合情理。我们郡王这王爷当的好好的,忽然要他去晋地做什么?他可是郡王,他这么一走,你们知不知道干系有多大?牵连有多广?”
韩城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听陈德忠这么说就讥诮的笑了一声:“有什么干系?!这朝廷马上就要大乱了,到那时候,谁还顾得上郡王您?就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我们侯爷为了保全您,也为了您以后的荣华富贵,才要接您走啊!”
来了!钱应跟黄翌青乃至陈德忠和东平郡王心下都是一惊,这心跳声几乎可以媲美惊雷。
陈德忠很惊讶,于是这只狡猾的黄鼠狼就真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拔高了声音:“什么朝廷大乱?你莫不是在跟我们郡王说笑话?这朝廷好端端的,怎么乱的了呢?!”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韩正清这个时候派人来,就绝对不可能是心血来潮。
韩城挪了挪自己的手,又挪了挪屁股坐的舒服一些,抬头看着他们:“我骗诸位大人做什么?!现在是为了郡王安危,只要郡王一到晋地,朝廷必定就乱起来了!”
妈蛋,所以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摊手,我姑姑因为照顾我奶奶的事跟姑父打起来了,简直天都塌下来了一样,我也是惊呆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