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芸一脸懵逼。
自己难得如此主动,他居然撂挑子溜了?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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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春晚节目正在放小品,老太太乐不可支,宋风晚抱着一罐蜜饯,看得津津有味,也就严少臣坐在一侧,一直玩手机,似乎在群聊抢红包。
瞧着严望川下楼,老太太蹙眉。
“你怎么下来了?”
“你一直给我使眼色,不是让我早些下来?”严望川说得一本正经。
老太太正嗑着瓜子,恨不能把瓜子壳吐在他身上,“你这小子不仅嘴笨,怎么还怎么木啊,你爸当年也不是你这德性啊。我在给你制造机会,你知不知道!”
严望川没作声。
“赶紧给我滚上去,艾芸喝了那么多酒,正需要人照顾,你下来干嘛!”
老太太一阵炮轰,让他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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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严望川再上楼的时候,乔艾芸已经关灯躺进被窝了,因为门没关,他轻而易举推门进去,瞧她睡了,犹豫片刻,转身要走。
“严望川!”乔艾芸忽然出声叫住他。
其实她今晚已经很主动了,这个人怎么还和一个木头一样,简直气人。
“你给我进来。”
严望川僵着身子走进去,之前在傅家两人同床共枕过,也仅有一次。
“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房间很黑,乔艾芸能清晰听到某人粗重的呼吸声。
“想。”
“你还想什么?”
严望川不说话了。
乔艾芸气结,她也是喝酒壮胆,真没见过如此木讷的人,她暗示的还不够清楚,“你过来一点。”
当他走到床边时,乔艾芸从床上起来,伸手就抱住了他,两人呼吸交叠,他的喘息声越发浓重。
“艾芸,我想……”严望川身上很热,心底像是有洪水猛兽,横冲直撞,肆无忌惮,激得他浑身血液翻涌。
乔艾芸已经换了睡衣,温软的身子贴过来,像是一池春水,软得没了骨头般。
又香又软。
这对严望川来说,夺魂致命。
心跳如擂鼓,落在乔艾芸耳边,听得她莫名脸热。
饶是她如此主动,某人仍旧没有动作,这让乔艾芸有些懊恼,“算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我要睡了……”
她刚撤身离开,没想到严望川欺身压过来,将她直接按在了床上,肌肤滚烫,手指搂住她的腰,指尖灼烫得像是要融入她的肌肤。
房间很暗,她却能清晰看到他的眸子,如火在烧。
两人不知何时吻到了一起,借着酒劲儿,总能让人胆子更大一些。
严望川灼烫的手指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肌肤相贴,两人都受不住的抖了一下……
夜色深沉,即便外面传来鞭炮声,也没影响到屋内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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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一点,宋风晚收到傅沉信息,眼看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跑回楼上取充电器,路过主卧房门口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劈……
因为没关门,即便两人声音克制,也断断续续,听的人脸红耳赤。
宋风晚整个人像是只煮熟的虾子,僵硬的挪着脚,帮他们把人带上。
“严望川,你给我滚下去!”乔艾芸忽然喊了一声。
严望川没说话,反正动作没停,他们家的床都有些年头了,那种吱呀声听得宋风晚心尖直颤,把门关上后,躲回屋里,隔了许久都没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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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城傅家
傅沉正拿着手机,等着宋风晚回信。
傅家客厅内电视也在放春晚,有人在打麻将,也有在下棋的。
傅斯年则穿了衣服,说要出去一下。
“这时候出去干嘛?马上就十二点了。”老太太正在打麻将,眯眼在码牌。
“有点事。”
“你们公司还有人没回家?”一侧的傅妧询问,傅斯年没作声。
他圈子很小,平时接触的只有工作室那几个人。
“这大过年怎么不回去,估计年夜饭都没怎么吃,我给你弄点吃的,你带过去。”说话的是傅斯年的母亲。
傅家年夜饭很丰盛,大家吃的不多,一桌鲍参翅肚几乎都没人动,她打包了几样菜在袋子里塞给他。
“妈?”傅斯年蹙眉。
“都没怎么动筷子,让你朋友也别嫌弃,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行。”
傅斯年犹豫一下,还是接过了袋子。
这还得归功于沈浸夜吃饭的时候,提到了他们去警局的事情,说到傅斯年的邻居一个人留在家过年。
邻居?
当时所有傅家人都来了兴致。
傅沉之前和傅妧打了招呼,傅家人都通透,傅斯年没提这事儿,大家也没点破,佯装不知。
他此刻出门,十有**是奔着那姑娘去的。
“我给你拿点饺子,早上包了冻起来的,放在锅里煮一下就行。”她母亲又给他张罗了一盒水饺。
待他出去,沈浸夜才问了一句,“大舅妈,你也没见过那姑娘,你就这么上心?你不怕哥被人骗了?”
“我就怕那姑娘不骗他,被他气跑了,你哥谈个恋爱不同意,不能挑三拣四的,现在全国多少男人打光棍,他能娶上老婆就不错了,明天大年初一我就去庙里还愿。”
沈浸夜憋着笑,还愿?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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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撒花~为师兄撒花~
嘿嘿~此处需要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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