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白眼狼。
严知欢被乔望北堵得一口子憋在嗓子眼,涨红了脸。
“那宋风晚还不姓严,我怎么说都是严家的子孙,还有血缘关系,那死老太婆,居然为了她打我?”严知欢很记仇。
一直记得老太太拿拐杖揍她的情形,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我就是故意想要破坏婚礼,我本来是想撞宋风晚的,把她拉下地狱,我也想看看,那个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臭丫头,跪地求饶是何种模样。”
严少臣突然看了眼傅沉。
跪地求饶?这严知欢真是活腻了。
“那你又污蔑别人?”严少臣从来不知她心底如此阴暗。
乔艾芸与宋风晚没来的时候,她在老太太面前,乖巧温顺,偶尔撒泼无赖些,就当是小姑娘使性子,从不敢这么放肆。
死老太婆?
这话若是被老太太听了,怕是戳心啊。
“我本来都打算走了,想到休息室有不少好东西,就准备去看一下,可惜什么都没来,出来时看到乔艾芸,就顺水推舟了……”
严知欢做的那点腌臜龌龊事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管不顾,什么都敢说。
傅沉轻哂,第一目标居然是他家晚晚?
当真大胆啊。
……
严望川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
“还有你!”严知欢突然伸手指向严望川。
十方透过窗户,往里张望,这女人莫不是疯了,挨个数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严望川眯着眼,并未搭腔。
“我从小就认识你,每天叔叔的喊你,对你也算是百般讨好,可是你却正眼都不看我!”
“甚至从未给我过半分好脸色?你从没看得起我!”
“我们认识也二十多年了,你对我从不假以辞色,从来都是冷着脸,我在你们家每天都得受你的窝囊气。”
严望川面若寒碜,眸子寒意深深。
就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边上的傅沉突然就笑了,紧接着乔望北也笑了,只有严少臣在竭力忍着。
“你们笑什么!”严知欢气急败坏。
自己正在数落严望川的不是,自己过得如此煎熬,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
乔望北无奈叹气,“你也说认识师兄这么多年,你却从未了解过他。”
傅沉接茬,“他不是对你一人不假辞色,对所有人都是如此,若非如此,他能等到现在才追到芸姨?性格使然。”
“他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样,从没针对你。”乔望北此刻又气又想笑。
因为性格不好,被人数落。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严望川也是憋屈啊。
“他对芸姨和晚晚都是一个样儿,只是最近改了一些,话多了点,你这么黑他,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傅沉以为这女人信誓旦旦,会说出什么惊天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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