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我们在寒川家吃螃蟹,你来不来?”
“我正在吃。”
“你吃饭了吗?那算了……”段林白直接把电话挂断。
“你哪里在吃东西了?”余漫兮哭笑不得回了一句,就瞧着某人眸色深沉得看向自己。
她身子一僵,往后缩了缩脖子。
……
折腾到七点多,喘息声逐渐停止,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余漫兮躺在傅斯年怀里,已经累得懒得动弹。
“今晚不能再折腾了,我明天要去上班,不能再请假了。”
“洗澡?还是我帮你清理一下?”
余漫兮脸爆红,这人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
不过她这会儿身子疲软,懒得动弹,最后还是傅斯年帮她身子清理了一下。
傅斯年点了外卖,两人吃了东西,就窝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剧,余漫兮累极了,靠在他身上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半夜惊醒,床边却空无一人。
她本就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掀开被子,也顾不得身上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光着脚往外跑。
傅斯年正站在客厅处的阳台边,低头抽着烟,火星明灭,瞧她出来,低头掐了烟,扭头看她。
“怎么这样出来了?”
“你怎么半夜……”
“抽根烟而已。”傅斯年走过去,伸手将她抱回床上,即便吹了凉风,他胸口还是热的。
“有烦心事?”余漫兮记得他说烦躁才会抽烟。
“你就在我怀里,想要……还得控制着,烦闷而已。”傅斯年将她塞进被窝,“你不喜欢我抽烟,心底实在难受,就去抽了根。”
余漫兮攥着他的手,没再说话。
傅斯年从衣服口袋拿出戒烟糖,咬得咯吱响,嚼了十几颗,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些。
他也知道自己有点不知节制,可是一碰到她,就像是鬼迷心窍般。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往他怀里钻,他又刚尝到甜头,禁不住一丝一毫的撩拨。
真是妖精。
要命了。
**
翌日,余漫兮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侧仍是空的,不过她怀里多了个枕头,床头柜上还压着一张纸条。
“出门买早餐。”
她低头笑着,起来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幸亏这个季节,已经开始穿毛衣了,高领设计,完全可以遮掉脖子上的咬痕,她简单画了个淡妆,走出房间时,傅斯年已经将买来的早餐摆上桌。
“我不会做饭,随便买了点,吃完送你去电视台。”
“嗯。”余漫兮点头。
“你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耳根红透,“其实也还好……”
昨天是折腾狠了,但是睡了一夜,肯定舒服许多。
“你身体素质还可以。”傅斯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啊?”其实余漫兮小时候在乡下帮忙务农,出国又一直在打工,身体素质自然不必多说。
傅斯年深深看了她一眼,“下次应该不会哭了。”
余漫兮恨不能将手中这碗粥砸在他脸上,一大早说什么浑话。
余漫兮还在吃早餐的功夫,傅斯年回自己那个公寓,换了身衣服,与她同款色系的白色毛衣,灰色长款风衣,仍旧戴着金色细边眼镜,许是想抽烟了,正低头吞咽着戒烟糖,清冷内敛。
就这么一个看似斯文精英的人,鬼知道他在床上多能折腾,又狠又凶残,她真的快变成死鱼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觉得他该死的好看。
根本挪不开眼。
**
傅斯年送余漫兮回电视台之后,直奔大院,此刻傅沉也刚到,昨天在京家吃螃蟹吃到太晚,早上才将螃蟹送来。
傅妧爱吃这东西,她的丈夫沈侗文这辈子第一次下厨就是做的螃蟹,听说当时还被夹了手,留了不少血,现在也只会做螃蟹,所以处理螃蟹自然交给了他。
傅沉刚坐下,就瞧着傅斯年大步走了进来。
这脖子上无遮无挡的,可以清晰看到几处咬痕,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斯年回来了,快来坐。”老太太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曾孙女在冲他招手一样。
她知道,傅斯年与余漫兮可能还在做措施,但是既然发生了关系,这要孩子迟早的事,总比傅沉好啊。
这眼看着十月都要过去,又要过年了,答应带媳妇儿回来,却连半个影子多没有。
做事一点效率都没有!
“老三,你多和你侄子学学,做长辈的,一点表率作用都起不到!”老太太的语气颇为嫌弃。
傅沉就没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助攻,这小子怎么可能那么快追到媳妇儿。
怎么就开始嫌弃他了。
余漫兮中午在台里吃饭,并不会来,傅斯年自然留在老宅吃中饭。
“这个是……”吃饭前,戴云青给他特意盛了一碗汤。
傅沉就坐在他身侧,淡淡瞥了一眼汤碗,“猪腰汤。”
“嗯?”
“补肾,强腰,你都三十多了,不是年轻人,我特意和大嫂说的,她立马就给你补上了。”傅沉冲他笑道。
傅斯年咳嗽一声,他昨天不过在群里稍微炫耀了一下,不用如此坑他吧。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腰不好。
------题外话------
年年,干了这碗猪腰汤,不要浪费你叔叔的一片心意。
傅斯年:……
炫耀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哈哈,你以为你家三叔不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