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太特么不要脸了。
傅沉这人腹黑,心思深,听说傅聿修找律师干预,他已经气上心头,饶是如此也没去医院找他算账。
其实最让人恐惧的并不是受刑,而是临刑前的忐忑惶恐。
就好像上学时候等考试分数一样,分数再低,只要试卷发下来,饶是成绩不满意也认命安心了,最难熬的就是等待的那个时间。
他现在就是故意吊着傅聿修。
他不知道傅沉何时会去找他,也不敢打电话联系他,就只能煎熬得等着。
这种感觉比凌迟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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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首府
车子停稳,第一个扑过来的是傅心汉,摇着尾巴坐在车外等着,瞧见傅沉下车,又转身把宋风晚抱了下来。
它眨了眨眼,晃着尾巴跟上去。
傅沉将宋风晚抱回自己房间,她的身子刚沾了床,手指扯住傅沉的衣服,就不肯松手。
“乖,松开——”傅沉拍了拍她的手背。
宋风晚嘟囔一声,直往他怀里钻,她面色潮红,呼吸带着灼人的热浪。
傅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喝酒脸红很正常,只是她身体温度似乎偏高。
“先松开,我去去就回来。”傅沉语气温柔,宋风晚才松开手。
此刻夜已深,傅沉并没打扰其他人,自己去翻找药箱,拿了体温计。
等他回到二楼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却蹲在自己房间门口,傅心汉就坐在她边上,一人一狗听到动静,齐齐向他看过来。
“怎么出来了?”傅沉蹙眉,走过去把她从地上半抱起来。
“我很听话,有好好学习,我真的很乖。”宋风晚揪扯着傅沉的衣服。
“嗯,我知道。”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小姑娘声音软糯,带着点哭腔。
“不会不要你的。”傅沉声音越发柔和平静。
都说酒后吐真言,这小丫头莫不是对自己
只是接下来,宋风晚张着小嘴,又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爸——”
傅沉身子一僵,反手推开门,将她抱了进去。
傅心汉立刻想要窜进去,可是门瞬间合上,要不是它动作快,差点夹断它的狗头。
它伸着爪子扒拉了几下门,又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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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已经抱着宋风晚到了自己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身子就顺势压了下去。
她有些发烧,身体蒸腾着热气,熏的人口干舌燥。
“宋风晚”傅沉压着嗓子。
“唔——”宋风晚被压得有些难受,不安的扭着身子,小嘴一张一合,嘤咛嘟囔着。
傅沉重心放低,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手指从她唇边滑过。
柔软细腻,炙热滚烫,他喉咙干燥得像是着了火。
“晚晚——”他低声哄着她。
“嗯?”
“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办?”他伸手摩挲着她血红的耳垂。
宋风晚浑身滚烫,他指尖偏又带着点凉意,一冷一热,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娇嗔婉转,活像是在勾引他
傅沉喉咙发紧,“让我亲一下”
宋风晚意识模糊,哼哼唧唧的。
下一秒
傅沉已经低头,压住了近在咫尺的那片柔软。
浑身所有的触感都仿佛凝结在一起,那点温热,一路酥麻到心底。
她的唇,温热柔软。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原来有些东西,不是尝一口就能满足。
傅沉得到任何东西都太容易,以至于对什么都不会投入过于热情和精力,他现在却觉得
光是亲她。
似乎一辈子都不会腻。
------题外话------
咳咳三爷真是腹黑又闷骚。
此刻医院里的傅聿修估计吓得睡不着,他却在这里偷吻人家小姑娘!
这也算是有进展吧,哈哈,鼓掌
三爷,既然不满足,你要不再亲一口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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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失败,红狐以身殉职,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还要被人送去当童养媳,等等,童养媳都不受年龄限制了吗?
房间里,周孜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瞎子,“这么好看的眼睛,真瞎了?”手中锃亮的刀尖慢慢戳向他的眼睛,越来越近
“你就是周孜月?”
刀尖在他睫毛前微微一顿,她笑着点了点头。
穆星辰心道:多么阴险的一个小孩,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