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喂鱼,有些便宜他,既然他喜欢水多,就给他灌点水。把他给我吊起来”林月如面无表情的说道。
立刻几个壮汉就把郑节捆了起来准备吊起来。
“反了”林月如说道。
几个人立刻把郑节头朝下绑在一个大木桶上。
郑节不知道为什么,人站在不怎么害怕,一旦调过来头朝下,立刻就开始有些恐惧。不知道这个额度的娘们要怎么折磨自己。
“这位夫人,各位大爷,小的服了,问什么都说,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不用动刑,我全都招。”郑节虽然不知道这小娘们要干什么,但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呐,肯定好受不了。
“不不不,问你话那是老爷的事情,我对这个没兴趣”林月如摇着青葱般的手指说道。
“老爷说,这叫水刑,没有人能受的了,我今天就像试验一下。”林月如说道,“拿张麻布把他脸盖上。
“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郑节一阵恐惧袭来,预感到这伙人里最恶毒就是这个标志的小娘们,马上求饶起来。
一块脏兮兮的麻布罩在了脸上,倒立着,眼前一片黑暗,郑节一下子就害怕了,这几个操作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提一桶海水,从他鼻孔灌进去。一直灌,灌到明天早上,要是没死,就关起来,交给老爷发落。”林月如饶有兴趣的说道。
杨凡要是在场肯定摇头走开,这娘们得有多无聊,会来实验这个。
白头鹰早在登哥的手下实验了很久好不好,没有一个人能抗得住的,意志最坚强的一个也只坚持了一百多天。
“水刑”(waterboarding),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
有关专家说,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这种刑法可以使人,一次又一次产生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感觉。
很多顽固的恶棍,其实只要把他绑赴刑场,陪着死刑犯一起枪毙,即使没打他,他也精神崩溃了。一次就够了。
而水刑会一次次的重复这个险死还生的过程,精神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你把水吐出来,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
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
“水刑”自中世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
王狗蛋提起水桶就到在了郑节的脸上,根本不理睬他的求饶。
林月如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喝完了一盏茶,小红又给添了热水,看着郑节已经尿了裤子,嗓子已经哭喊的嘶哑了,也没了兴趣,还嫌弃这里肮脏,转身回船舱去了。
众人也散去,只留下几个水兵,不停的用水灌郑节。郑节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希望自己能活到明早,希望自己不会发疯。
这种每一次都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然后在被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感觉太可怕了。
他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小娘们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打死他也不会去招惹她,现在好了,一船弟兄全完了,船业被烧掉了。老板的金银和书信也失去了。这下子全完了。
林月如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忽然自己感觉有些发冷。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
那次杨凡喝多了,和她、小娘皮讨论起东厂的刑具,杨凡听她们说完,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也知道一种刑,叫水刑。
然后在小娘皮的撒娇下,简单说了说。
林月如当时没当回事,不就是往脸上浇水吗,有什么啊。
今天她才明白这种刑罚的可怕。
只有把人的心理琢磨到极点的人才会发明这种可怕的刑法。
她心里深深的知道杨凡的可怕。
只是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掩盖了他的凶残,等他露出獠牙了,你才会发现他的可怕。
上次,林月如激怒了杨凡,被杨凡用电击器把林月如折磨的魂飞魄散。彻底把林月如吓破胆了。再也不敢起别的心思。
从此之后,林月如对杨凡百依百顺,全心全意的伺候杨凡,杨凡要怎么样都行,柔情似水,予取予求,生怕杨凡不满意。
而且她渐渐的发现,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杨凡。再也离不开他了。
林月如苦笑着摇头,也许自己真的像杨凡那天怒骂她,说她是个贱人吧。义父常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自己的这种性格,也许只有比自己更强的男人才能征服自己。曲意讨好自己的男人,自己恐怕看不起吧。
对了,老爷把那种男人叫什么,对,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