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三十五年的十月,王文龙在大明的诗坛掀起一股新诗浪潮,许多有写作**却又觉得公安派的诗风无法表达他们内心的诗人,踊跃加入创作新诗的行列,一时间海内皆谈《长相思。
与此同时,锺惺所写的《近日所谓新诗一文也在大明流传开来。
锺惺归纳总结的新思想无异于《长相思最好的注解,启迪了许多创作者的同时,许多人也注意到锺惺的眼光独到。
在某种程度上还得益于锺惺创作《近日所谓新诗之时并没有用太多的心思,只是打好腹稿便仓促写成,连带他所写都只是白话文,而非文言文。对于其他作者来说用什么文字差别不大,但对于锺惺来说却完全不同。
此君的作诗写词都喜欢用生僻字,带着他的文言文遣词造句也相当奇怪,在喜爱者眼里这是文风独到,而在许多普通读者眼中,他的文字非常难读。
原历史中锺惺的《古诗归,不仅是评语和选诗需要费大量心思才能理解,光是一篇序就难啃的不行,区区几百字,普通人没个二十分钟都读不下来。
锺惺的文字虽然古怪,但是他的思想确实是引领时代潮流。
锺惺之前在湖北晋陵一带还是有些文名的,但是其才名并不出家乡一府。
许多人通过这篇文章认识了锺惺,好奇锺惺的诗文水平,锺惺之诗很快便从湖北流传出了几首,然后便引起不少人惊讶。
此君的诗风格独特,明明是写景,突然写起自己的心情,下一句由心情又谈起佛法,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居然还能回归主题。给人的感觉是:既好又奇怪。
袁宏道兄弟虽然被锺惺嘲讽,但两人倒还没有破防,他们当年推广新诗风受的攻击比锺惺所说的话要狠毒的多,两人倒是好奇,锺惺能说出这样的评语,究竟自己的诗文水平如何。
直到袁中道在报上看了锺惺的诗,顿时大为惊喜,连忙拿着这诗去给袁宏道看。
袁宏道读了两首也是颇为兴奋,亲自在下一期的公安派报纸上评论说:“锺伯敬之诗,为余五年内所见之最佳者。”
能得到袁宏道的赞扬,也可见锺惺的水平有多过硬,锺惺迅速从一个地方上的文艺青年,跨越成为海内诗坛都加以瞩目的新锐诗人。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万历三十五年的十月,王文龙和锺惺俨然就是整个大明文坛谈论的最热焦点。
王文龙的《长相思虽然是在辽东写的,但辽东的诗坛影响力有限,反而还得等关内谈论此词蔚然成风,不少辽东文人才第一次读到了这首词。而在了解到此词和辽东的关系之后,不少辽东文人便大力鼓吹起王文龙的诗才。毕竟辽东能够产生的优秀文艺作品不多。
马烔的皮影戏班正好排演好王文龙的三出戏,准备演出,赶上这个好机会,于是顺势将班社的演出队推向整个辽东。趁着王文龙名声响亮,皮影演出都能多卖几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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