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呼呼冒着热气的茶水,左晋实在感觉到羞愧难当。
“说起来左总兵多大年岁了?看上去应该也过而立之年了吧?”田见秀对着眼前二人拉着家常到。西安受拘的日子里他可没有少听那位郎中夸耀左退知的好,而在西安城破之后西安的百姓对于左晋也大多并无什么怨言。
联想着过些日子闯王就要给对方封官了,田见秀还是打算先探一探对方的想法。
“刚过而立之年。”左晋点头说道。
“年少有为啊。”田见秀颇为感叹的说道。“说起来,左总兵的在一十四年时还不过是一百户吧?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擢越的如此之快。纵观整个明朝历史,也只有左总兵你一人吧?”
“这……”左晋颇有些搞不清楚田见秀谈话的意思了。
“呵。”看着左晋局促的表情,田见秀不由自主的的笑了笑。“不聊这个,还是说一说左总兵从军的理由吧。我听说左总兵你之前是个秀才郎,怎么就参起军来了?”
“是因为鞑子。”左晋呼了一口气说道。“家中父母和亲属大多都丧命于鞑子之手。为报父母之仇我才从的军,不过从军数载杀的鞑寇稀少。也就松锦大战之时,曾经手刃一名罢了。”
“松锦大战啊…”听着左晋提起松锦大战,田见秀不由得提起了兴趣。“松锦大战明军云集四方精锐却败的一塌湖涂,左总兵你是当事人。你以为败在何处呢?”
“原因很多。”左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大军迟疑,诸军迟缓这是一败。粮草不济,孤意向前这是二败。上方催命,慌不择路这是三败。”
“嗯…”田见秀点点头,左晋所说的与他心中所想无出一二。洪承畴毕竟不是汪乔年那样不知兵事的人,作为闯军的一大对手田见秀还是相当认可对方能力的。
“鞑寇战力如何?”田见秀于是又问道。随着闯军入住西安,陕西的平定似乎并不遥远。而陕西平定之后,山西又是囊中之物。如此一来,入主天下则不过指日可待了。既然要入主天下,那么北边的鞑寇自然也是要接触的。
当然,在田见秀的心中后金与明朝的冲突与他们并无关系。他还是乐意与数次入关劫掠的后金保持一段时间和平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他一人的想法,闯军军中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想的。
“所向披靡。”左晋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这四个字说了出来。
“左总兵夸张了吧?”田见秀笑了笑,明军的孱弱他们是知晓的。而与明军会战多年的鞑子其战斗力自然不会高到哪里去。田见秀估算对方确实不弱,但要说是所向披靡还是太过了一些。
毕竟他们打左良玉也是所向披靡。
“此事绝非退知我妄言。”左晋感受着田见秀语气中的轻松之意赶忙说道:“八旗战兵虽少,但却各个是以一当十之辈。更何况其立国数十载,绝非偏安一隅之辈。如果闯王欲东征以得天下,必要与其争锋!”
“你是说鞑子有入主中原逐鹿之意?”
“身怀利剑,杀心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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