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继藩脸上带笑的说出三百两一年,沈文心里的第一个反应想骂人!
这已经是形同于打劫了,我沈文就算是专门请一个教书先生,专门教授自己的子弟,一年下来,也不过二三十两银子,这已算是,奴婢一直觉得,其实太子殿下没有陛下想的这样不堪,他是个有孝心且也能做事的人。”
“是吗?”弘治皇帝有些怀疑。
萧敬正色道:“正是,陛下有太多疑虑了,奴婢用人头做保,太子殿下……定会踏踏实实的为陛下分忧……”
弘治皇帝的脸色,方才缓和了一些。
他自知萧敬这些话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的成分,可细细想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难道真的如自己平日所想的那般,一塌糊涂?
却在此时,一个小宦官在外探头探脑。
弘治皇帝看到了,朝萧敬使了个眼色。
萧敬便厉声道:“何事?”
“东厂……东厂送来了密报……”
萧敬便看着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淡淡道:“什么事,急到这个地步,取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