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亚耀此时是真的有点双腿在打鼓了。也许有点是因为害怕，但更多是内心过度震惊所致。

“这事情可大可小，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嗯，你看过一些流行的网络没有，例如《斗破》，《遮天蔽地》之类的？看过百来十本的没有？觉它们有啥共性的有没有？”也许是姚亚耀的当场震惊，根本就在步可能的意料之内。所以，他很快地开口，随口就提问了姚亚耀几个问题。

“噢。看过不少。论共性就是，套路化和同质化太严重了。很多看了开头就能轻松猜到结尾的。也就是废材不断变强，各种奇遇，死里逃生，时来运转啥的。最后主角都会统统变成级赛亚人了。看多了就不想看了，都是浑身金手指的强猛人，大多没啥新意。我想看逻辑合理，主角是正常人类的。那些书的主角大多不是人。”姚亚耀微微一愣。

此时这位师兄总裁的这个怪异提问，似乎和g12峰会完全有点风牛马不相及嘛。不过他还是随口就回答了。

“这个g12互联网公司峰会，也是有很多常见套路的。前面都举行过五届了，每年都是各种老生常谈，没啥新鲜观点。而且，出席人物也固定就是那堆老夫子而已。五年来，一共只出现过两个年轻新人，一个是弟弟打车的ceo，另外一个则是一日头条的ceo。”步可能淡然说道。

“我跟你说，就算闭着眼睛，我也能猜到他们将会说啥。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那几道寻常炒冷菜，没啥能令国人们觉得人心振奋，热血沸腾的。那台面上的各种大人物套路化对话，和你在看网络的感觉，其实也就差不了多少了。所以，这并不是啥了不起的大事情。”步可能又说道。

“噢！”姚亚耀只能勉强说出了一个字。眼前的师兄总裁说得漫不经心的，似乎只是在对付一件无足道哉的小事情而已。他的悠闲态度，倒是令姚亚耀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另外有一句名言，你应该是听说过的：【p股决定大脑】。这句话有多种解释，其中的一种解释是：你所坐下的那张椅子，决定了你将会说出了什么样的话语。”

“网络上有一个流行的笑话是，哪怕是一只家猫，坐上了国内电信公司的总裁椅子，它都照样能够轻松应付这个职位的挑战，根本没啥艰难险阻。”

“那也就是说，每一把豪华型的大椅子，都会天然喵出一些特定的声音出来，根本和谁坐上去没啥关系。你在电视上所看到的一些道貌岸然的名人，他们口里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内心所思所想，而是来自一些附属智囊团的特定讲话稿。他们只需要背诵和念稿子就可以了。”

“现在你代表诺亚公司坐上了这样的一把豪华大椅子。我自然会预先帮你准备，一些特定内容的讲话采编稿子。到时场面上你只需要像个念经和尚一样，镇定地照本念经就可以了。那也等于就是说，明晃晃坐在台面上这种事情，其实也不会有，太大的复杂艰难程度的。”

步可能又悠悠然说了一番话。他的神情很轻松，语气则是似乎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下一章节预告：《也许在做梦》）

有人说俺的书不热血，没狗血。作者菌今天特意打伤了一只流浪大黑狗，取得了狗血，然后回家都洒在键盘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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