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没能救得了手下这个年轻人的命，他看着这个年轻人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程医生半跪在这年轻人的身旁，很难过，却哭不出来，现在他很难能哭得出来了。

“他怎么了？”洛夜站在牢房门口问道。

“死了，”程医生说。

“那他们呢？”洛夜问程医生，牢房里还有四个年轻人呢。

“杀了我，”离洛夜最近的年轻人又跟洛夜说了一句，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后，这个年轻的警察就只能一脸绝望地看着洛夜，嘴张着也发出不声音来了。

程医生起身把剩下的四个年轻人都看了一遍，睡在最里面的一个年轻人已经死了，其他的，程医生跟洛夜说：“他们还能救。”

“你们都出去吧，”洛夜这时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对程医生和在场的人类仆人说道。

白老头儿扭头就走，洛夜是吓到了他，可是老头儿也相信洛夜还要不了他的命。至于洛夜说的报应，白老头儿不信这个，他手上死了这么多人，要是有报应，这报应早就该到了，不用等到今天洛夜咒他。

程医生走了洛夜的身边，小声说：“他们可以好起来的。”

“然后呢，他们会怎么样？”洛夜问程医生。

好起来还是要做玩具，程医生哑然了，他救不救这三个年轻人都一样。“我知道了，”程医生双腿发虚地走了出去，他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了。

“借用一下你的枪，”洛夜跟还在场看守着的狼族侍卫伸了手。

侍卫没有多想，爽快地交出了自己的配枪。说：“大人要杀了他们？”

洛夜没再理这个侍卫，走进牢房里，自己动手把三个还活着的年轻人抱到了一起，说了一句：“对不起。”

“很多人都死了，”还能说话的年轻警察对洛夜小声道：“我家没人了，我这样也没必要活着了吧？”

“是啊，”洛夜说：“丧尸进了城，很多人都死了。”

“应该死在一起的，”这个年轻人说道：“我逃到哪里都一样，当初不如跟他们死在一起。”

洛夜把枪放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手上，三个人里也只有这个年轻人还能开得动枪了。

狼人们在牢房外看着，如今他们就是对洛夜再有怨言，也不会当着洛夜的面说出来。他们狼人玩人类不都是这样玩的？只是这次玩得过头了点，死五个人类罢了，用得着弄这个场面给他们看吗？说到底，这也是白老头儿这个人类调教好了，送到他们手上的。昆特大人给了这个人类身份又有什么用？这个人类到了现在，有一点身份上的自觉吗？

身后三声枪响，洛夜回过头来，三个年轻的警察都是太阳穴中弹，这样他们的死亡来得很快，不必再去承受什么痛苦了。洛夜从年轻人的手上拿起了枪，走出牢房还给了狼族的侍卫，“他们的尸体，昆特大人回来后再说吧，先不要拿去喂丧尸。”

“知道了，”这个狼族侍卫说：”其实大人如果想的话，我们让人把他们拖出去埋了。”

“那你安排吧，”洛夜没有回头再看五个年轻警察的尸体，只是说：“如果可以，给他们穿上衣服吧。”

“可以，”这个狼人侍卫是一口答应。

洛夜走出了地牢，站在地牢门口，洛夜看了看天，天上有乌云，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又要下雪了。

一个人类往地牢这里跑来，看到洛夜后猛地停下，然后转身就跑了。洛夜认出这个人是尼克，城堡玩具仓库里的一个玩具，洛夜记得这个尼克好像还是玩具中的小老大。“原来他还活着，”洛夜对站在门外等他的程医生说道。

“他知道要怎么活，”程医生小声道：“尼克的家人在地面城，也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还活着。他一直想把家人弄到天空城来，只是没有这个能力。”

“那你呢？”洛夜问道：“你的家人在哪里？”

“他们在天空城，”程医生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自豪，“我这个医章节不完整？请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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