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若登上商船,准备趁着夜色要离开洛阳的时候,突然间他的胸口传来一阵没有来由的心痛,他当下不由用手捂住了胸口,心里暗想,到底怎么回事?傍晚的时候没有理由地痛了那么久,如今又痛。
“庄主,你怎么了?”这次接待林若的人是十三幺,他看到林若这个样,当下忍不住问道。他担心林若生病了。
听到十三幺这话,林若当下回过头看到十三幺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事,可能连日赶路,牵动了旧伤。”
十三幺当下忍不住说道:“庄主,你要好好休息才好,不要太过劳累了,否则你病倒了,那么北面的战事就麻烦了。”
“我会的。十三,你在洛阳帮我留意一下郭嘉的病情,然后飞鸽传书给我,知道了吗?”林若当下看向十三幺说道。
十三幺嘿嘿地笑着摸着头说道:“庄主,放心。我一定会飞鸽传书给你的。你就安心的回并州吧”他送林若上船后,就下船了,挥手向林若告别。
汾河作为黄河的第二大的支流,其河面相对于其他普通的河流就相对的宽阔,浩浩荡荡的河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太原城便绕过,南流入黄河。
由于汾河的存在,并州大地沿河一带,良田千顷,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太原,这个自古被兵家关注的城市,不仅是因为他的地理优势的卓越,更是因为它的人口众多,富足。得太原得并州。
不过,此刻太原似乎有些麻烦。
虽然已经近了黄昏,但是将近五月的太阳的暴晒,如今的天气热得发慌。一丝风也没有,天空蓝的像一块没有任何杂质的宝石,夕阳直直地落在了西城楼上,城楼上的士兵们一个个都喘着粗气。
而他们的衣服上都残破不堪,带满了血迹,在城下堆积了不少的尸体。在这夕阳的照射之下,这个太原城显得格外的苍凉和悲戚。
城下,黄土露白,长出来的草也被连日攻城的大军踩得枯死了。城头上的士兵们,趁着敌人进攻退下去的时候,更换了一批人,原来的人下去疗伤,下去吃饭了。
沮授抬远望过去,就在城下,射程范围之外,驻扎了一座座新的军营,此刻敌人的军营里也是炊烟渺渺的。
城门外的那条黄土路,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的鸟雀,突然间沮授看到远处尘土扬起,奔雷似的驰来一队骑兵,这队骑兵直冲冲地冲了过来,还在吃饭的敌人,听到马蹄声,直到这对骑兵闯入军营,不过顷刻间的功夫,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这对骑兵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了。
城头上的沮授愣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这队骑兵是什么人。
这对骑兵清一色的黑甲,而且人数并不多,只有百余人,可是马匹那可是个顶个的强壮,兵器十分的锋利,甚至杀人的时候,手法十分的纯熟,看起来这支骑兵的人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沾上了不少人命。
突然间,沮授在这队骑兵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算对方此刻穿了轻甲,沮授也能判断得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林若。可是……可是林军师不是一直在城里养病的吗?他怎么会突然间带了百余骑兵从敌人的身后出现呢?
难道是……怪不得这些天,军师一直托病不出,怪不得自己见不到军师,怪不得赵将军受了伤,军师也只是传话来而不见人,原来军师竟然已经到城外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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