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治闻言大喜,拊掌道:「你有这般志气,果然不愧为我李家子孙。须知这弓矢之道乃是经国大事,前朝末年天下板荡,先帝便是持弓矢身历百战,方创下这番基业。我们子孙切不可忘记了这番往事!」
「孩儿记住了!」李弘大声道。
「好,好!」李治笑道:「今日还有一个好消息,百济叛乱已经平息,金仁问金爱卿回朝了!」
「金教御回大唐了?」李弘闻言大喜,狂喜之下,他甚至忘记了礼仪,一把抓住李治的手:「阿耶,金教御他什么时候到长安!」
「传信上说他快到河阳了,从河阳渡河就是洛阳了,算来应该还有六七天日吧?」李治笑道:「弘儿你这可是喜得有些忘形了,看来这金教御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胜过寡人了!」
「没有——!」李弘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赶忙否认道:「金教御在孩儿心中怎么会胜过阿耶,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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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武氏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开口替儿子解围道:「陛下与阿弘是父子至亲,那金仁问如何及得上?不过金爱卿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人儿,莫说是弘儿,便是长安、洛阳城中,只怕也没有几个女儿家不喜欢他的!」
「是呀!」李治叹了口气:「此番百济乱事,若非金爱卿在新罗、大唐两国之间折冲权衡,也不会平定的这么容易,当居首功!」
「金仁问首功?」皇后有些惊讶的问道:「可依照奏疏,周留城下和任存山城两战,金仁问都没有参与呀?」
「媚娘你这就不明白了!」李治得意的解释道:「若非金仁问在新罗坐镇,不断给刘仁愿运粮,派出援兵,刘仁愿岂有今日之功?还有平定百济之后,如何抚慰新罗,为接下来平定高句丽平添一臂,都离不开金仁问出力,这个首功你说给谁!」
「陛下所言甚是!」武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只是这么一来,刘仁愿未免有些委屈了。」
「身为臣子,
哪有不受委屈的?」李治笑了笑:「即便是寡人,也要时常做些违背自家心意之事,何况他一个臣子,委屈便委屈了吧!」
武氏听到这里,心中一颤,小心的看了看丈夫的脸色,只见李治脸上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是给一旁的太子上课还是敲打自己的,赶忙低下头去。李治也不再提旧话,只是把李弘叫到身旁,考较些功课,一时间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阿耶!孩儿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
「金教御回来了,孩儿想要举行一次马球赛!」李弘笑道:「东宫六率(太子左右卫率、太子左右司御率、太子左右清道率,唐代太子直接掌握的亲兵)为一方,北衙禁军为一方,不知可否!」
「弘儿休得胡言!」一旁的武氏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脸颊:「子不与父战,北衙禁军乃是侍卫大家的亲兵,东宫六率是你的亲兵,你这么做天下人都会说你不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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