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东宫六率!奉令缉拿反贼!一名军士恶狠狠的吼道。
东宫六率?反贼?门外的军器寒光和一张张恶狠狠的脸把看门老汉给吓呆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军士的耐心就被耗尽了:你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你就是逆党!
逆党?看门老汉吓得一个哆嗦,忙不迭打开坊门,军士们一拥而入,他赶忙让开问道:小人不是逆党,小人不是逆党呀!
刘为礼的宅邸在哪里,快带路!王文佐冷喝道。
刘为礼?你是问刘老爷,就在前面,他宅子往西走便是,最显眼,最大的那栋就是!听到有人让他带路那老汉立刻清醒了过来,忙不迭上前。
黑齿常之,伊吉连博德你们带二十个人和去后门,莫要让人从后门跑了!王文佐道。
喏!黑齿常之应了一声,飞快离去。
老汉,你只要替我们叫开刘为礼的府门,只说是官府的人,叫开了门不但无罪,而且还有重赏!王文佐道。
看门老人闻言大喜,赶忙在前带路,不一会儿便到了刘为礼府前。王文佐示意军士们躲在暗处,只和慕容鹉站在老汉身后,那老汉上前抓住门环敲打了几下,大声喊道:开门,开门!
谁呀!这个时辰叫门?
是我,看坊门的王老汉!老汉竭力用平静的语气喊道:官府的人到了!
这个时候哪来官府的人?王老汉你是不是睡糊涂了?门内的声音露出疑惑来。
不是官府的人,这个时候我怎么会开坊门?老汉喊道:快开门,耽搁了公事,你吃罪不起!
好吧,好吧,反正明日刘老爷发火,倒霉的还是你!门内传出开门的声响,王文佐向慕容鹉使了个眼色,慕容鹉会意的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拔出腰间护身短刀,反手握住,只等开门。
随着一声吱呀,侧门打开了,走出一个打着哈切的汉子,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脖子一凉,钢刃逼喉。
莫出声,不然便宰了你!慕容鹉冷声道。
你,你们是强盗?这可是刘为礼老爷的府邸,你们搞清楚没有?那汉子目瞪口呆。
奉太子令,缉拿逆贼刘为礼!王文佐挥了挥手,全副武装的军士便从黑影中涌出,冲进府门。
太子令?逆贼?那汉子瞪大眼睛,完全被这两个词给吓懵了:您不是开玩笑吧?我们家主人可也会有散官在身的。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王文佐拍了拍腰间的钢刀,脸色突然一冷:刘为礼今晚睡在哪里,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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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为礼今晚没有在家睡?看着空荡荡的卧室,王文佐满脸寒霜。
正是,天刚黑没多久,家夫便出去了!只是去哪里,却不知道!柳五娘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从其端正的眉目看,年轻时也是个俏丽的妇人,不过时间已经将其大部分抹去,只剩下憔悴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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