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如大莫离支信中写的那样!”信使小心翼翼的答道,泉渊男产是泉盖苏文的三个儿子中年级最小的那个,也是最勇猛,脾气最暴躁的那个,完全继承了泉盖苏文的好杀和暴躁,他可不想自己说错了话惹祸上身。钯
“好吧!你别管信上写了什么,就把你知道的和我说一遍!”泉渊男产说到这里,做了个手势,侍从将托盘送了上来,上面有两个陶杯,他拿起一个:“说话之前先喝口润润喉咙,免得待会说错了!”
信使体会到了对方话语下的威胁,小心的拿起陶杯一饮而尽,低声开始讲述了起来,一开始他讲的有点慢,还有点结巴,但很快他就讲的愈发流畅,到了最后信使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希望您满意!”
“可惜二哥没听我的话!”泉渊男产摇头叹道:“当初我来乌骨城之前,就劝他把高藏那臭小子宰了,从王族中随便换个小孩当大王,留着这小子早晚会惹出大麻烦!”
“大将军说的是!”信使心悦诚服:“但是事已至此,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泉渊男产露出一丝苦笑:“这简直是在两杯毒酒中选一杯,太难了!”
信使低下头,他知道这时候闭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看到泉渊男产的双脚在屋内急速的来回,显然他正在做艰难的选择。终于他停了下来,回到书桌后面,开始飞快的书写起来。
“你换上好马,立刻出发!”泉渊男产将书信叠好,放入一个桑皮纸信封里,然后用融化的蜂蜡将其封好,盖上自己的私章:“要把这个亲手交给我的二哥!”钯
“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封信亲手交给大莫离支!”信使小心的将信收入怀中。
“很好,你告诉他,也许他是对的,但泉盖苏文的三个儿子里总要有一人走那条错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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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岭从浓密的森林中升起,孤立而突兀,数里之外便能看见强风吹刮的峰顶。投降的靺鞨人们都说,当地人称它为墙,。它真的像一堵墙,契苾何力心想,它自土地和树林间高高屹立,光秃棕褐的山坡上乱石密布,与周围的密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向西走两里路,就可以看到一个山谷,通过那个山谷我们折向东南走两天,就可以看到鸭绿水了!”向导指着远处的山岭道。
“这条路没有高句丽人的山城?”薛仁贵问道。
“有一座!”向导道:“但是已经没人了,五六年前城里的人就被迁走了,高句丽年年战乱,人口越来越少,很难维持住所有的山城,只能把兵力集中守卫主要的道路山城了!”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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